的,前面的肉茎已经细密的刺激下开始滴出粘稠的液体,镜清看了一眼衣着体面,游刃有余的孙瓴。只觉得自己又往他的圈套里跳了。一个不甘心。解开孙瓴衬衣的头两个扣子,负气的去咬他的颈肉,又觉着不解气,张开双臂环保孙瓴,蹭着他的脸颊,咬住他的耳垂。 孙瓴喘气声渐粗。将唇凑到镜清的耳边“吃饭不急,先吃你。” 他心中用涌动着强烈的激情。顾不上什么风度仪态教养,抽出在内壁摸索的手指,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微张的穴口送了进去。 这感觉太过鲜明,无论多少次,镜清都觉得深刻的难以忍耐。这哪是贯穿进自己体内?分明就是扎到自己心里去了。 怒胀的龟头一下下的顶死在他的敏感上,四肢百骸都酥麻难耐,简直要化成一滩水。孙瓴看他撑不住,就让他躺着,两人就依着最原始的姿态,面对面的看着对方,行周公之礼。镜清脑中已是一片混沌,后头是爽利了。前头还没任何慰藉呢。他伸手要去摸,孙瓴却不允。镜清别开头。熬了一阵,实在是忍不住,变着方的想偷偷自慰。把自家的事物贴着孙瓴的腹肌磨蹭。弄的孙瓴的小腹都湿了。孙瓴哪会不知。 “你既然不听话,可不能怪我下狠手。”说着就拿“狠手”握着镜清的前头,还拿一指堵着出口。 镜清死心的将头埋被子里。知道这一遭不好过了。 孙瓴的抽动是越来越急。卵囊撞击着大腿根发出“啪啪”的声响,忽的松了手上的束缚,镜清好不容易能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孙瓴“大发善心”的让他一次痛快个够。一手套弄着他还在吐精的茎身,后头还在律动抽插。镜清被这举动弄得大张着眼失神,眼角都给逼出了泪来。 白色的凡士林随着两人的动作被挤压出穴口,孙瓴顺手一摸。将它带到了镜清的股瓣上,侧过他的身子,将他的一条腿挂于自己肩上,有条有理的又动作起来。 镜清的腿根已经细细的痉挛,一手撑着孙瓴的胸膛往外推,后头的口却不停的将他的孽根往里吞。这一幅欲拒还迎,看的孙瓴心驰神荡、被细密的包裹,被温柔的抚慰。孙瓴埋在他体内的阳物跳动了一下,把火热交代在了里头。 看镜清累的已是眯了眼。扯过被子给他盖着,整了整衣衫下楼,处理残羹剩菜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要走下去。 孙瓴本打算虚耗人生,白白等老。可他不去找事,事却找上门来。 来人正是当日的请他卖人情的汉子吴汝良,现下解放了,他摇身一变成了吴书记。 孙瓴一早就知道此人不简单,没想到根系却如此深厚。看样子他那日顺手捞出来的几人,也不是泛泛之辈。 “孙先生,许久不见。” “吴书记,你好。”孙瓴伸手与他一握,迎了他上座。 “孙先生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呢。” “也没什么,读些诗书,与花草为伴,提前养老了。” “哈哈哈,孙先生说笑,孙先生大好的人才。这来日还是有机会报效国家的。” 孙瓴看老吴饶了半天的圈子也没个正题,一心想要和自己打太极,单刀直入的问道:“吴书记此次前来,有何赐教啊?” 老吴人胖汗多,头上已见汗珠,啜了口茶“是这样的,上头下了个‘双十指示’,说是要严惩‘反革命’分子。我当然知道孙先生不是,只是现在这风口浪尖,孙先生还是少在外头走动的好,以免招人口舌。” 孙瓴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只是没想到尽来的这样快。“孙某现在无官无职。说孙某‘反革命’真是空穴来风。” “是是是,王委员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记挂着孙先生上次出手相救的恩情。老说要上门答谢,这不是新官上任,到处都忙,半步都挪不开吗。” “这倒不必,孙某只想过几天清净日子。” “孙先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