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圆润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同一处,谢云汀哪里遭受过这么激烈的性爱,眼前的一切物体好像都开始重影模糊,小腹绷紧痉挛,下身的潮液失去控制地流淌。 谢云洲初尝性爱,毛头小子一样只知蛮横地挺撞,胸膛因急促的呼吸皮肤剧烈,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快感直直窜进大脑,令他精神振奋,迅猛地用阴茎冲撞着怀里女人。 女人在他高频的撞击下,奶白的身体贴着玻璃窗上下起伏,骨头好想也要被他打桩机般的速度撞得散架。 谢云洲低头含住她细嫩的皮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紫不一的吻痕。 终于,他终于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了。 “畜...畜生...” 谢云汀双手握拳狠狠砸在他胸口,忍不住咒骂。 他真是个疯子,看来平常那副乖巧样都是装出来的! “对,我是畜生,因为是畜生,所以才想干姐姐...” 顺着她的话头,谢云洲咧嘴一笑,阴茎强硬地往穴里钻,直至顶到底,龟头死死抵着宫口,撞击的速度分毫未变。 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尤其清晰,胯下蕴满浓精的精囊连连拍打着穴口。 女人浑身脱力,趴在他肩头软弱无骨地喘息。 谢云洲勒紧她的腰重重顶弄百来下,即将射精的快感在下腹堆积,他下颌紧绷,忽然将她抵在玻璃窗上用力吻上去,蛇一样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肆意搅弄,勾缠的唾液扯出丝丝缕缕的银线,她的唇瓣被吮吸得红肿发烫,隐隐作痛。 “啊...姐姐...” 马眼处激射出浓稠的白精,有那层避孕套的阻隔,精液并未射进宫腔,他抽出阴茎,艰难地取下套子打结,拎到谢云汀面前晃了晃,“姐姐,你看,这都是为你积攒的精液。” 谢云汀疲累地撩眼一看,浓精灌得避孕套沉沉甸甸,可想而知他射得量有多足。 “放我下来...” 她还没高潮,但已经不想再继续,后背懒懒地贴着窗户,说。 “可是我的肉棒还硬着。” 他丢掉灌满浓精的避孕套,抱着她走到床头前,弯腰又从里面翻出一个递给她,“姐姐,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谢云汀双眼圆瞪,推搡挣扎间摔到凌乱的床上,翻身要躲,却被他抓住脚腕禁锢在那儿无法动弹。 “姐姐为什么要躲?” 他语调疑惑,拆开避孕套的包装又一次套在肉棒上,大掌扣住她的腰拖到身前,扶住棒身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研磨。 “谢云洲!如果你再做下去,以后你就别想...啊~” 话还没说完,嵌进臀缝的肉茎直接插进甬道,根本不留她喘息的余地,耸腰肏干。 谢云汀趴在床沿,敏感的乳头反复与质感略硬的被单摩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混着微微刺痛打开她高潮的开关。 她塌腰挺臀,双手攥紧被子,小腹痉挛着泻出丰沛的汁水,黏腻水液从肉棒填满的穴口缝隙顺着腿根流到地上,谢云洲暗叹可惜,掐住她的腰发狠地抽送。 女人臀瓣丰满,臀肉柔软,坚硬的髋骨撞上去泛起色欲满满的臀浪。 啪啪啪— “斯哈啊...姐姐,姐姐...我好爱你...” 身后投下的高大身影将她笼罩,谢云汀已然被干得眼神发直,变成一个毫无灵魂,却有体温的性爱娃娃任他摆布。 乖巧的奶狗终于在今晚露出獠牙,化身草原的野兽将发情的母兽压在身下肏弄。 “姐姐,姐姐,你看看我,看看我...” 谢云洲将她翻个身面向自己,深埋体内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转了一圈,棒身虬结的血筋拉扯着穴壁的肉褶,她吃痛地回过神时,他的吻又落下来。 二人柔软的舌头口腔中暧昧纠缠,像是一对真正的爱侣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与气息。 谢云汀是讨厌亲吻的,但...为什么并不讨厌和他接吻? 谢云洲很爱干净,平时总会随身携带水果味的口喷剂,也许是被口喷剂腌入味,他唇齿间总有股淡淡的甜香,像是荔枝,也像是青苹果,总之并不难闻。 女人闭眼迎合他的吻,这一举动无疑令他无比亢奋,双手握紧她的双乳抚弄,胯间力道不减,肉刃插得小穴发麻酸痛,骚水儿也有了干涸的迹象。 他知道再做下去她会没有半点快感,于是闷哼着喘息,耸腰猛插数百下,精液又一次将避孕套灌满,抽出肉棒将套子打结丢进垃圾桶。 “哈啊...” 谢云洲趴在她胸口平复着射精带来的快感,谢云汀累得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声音有气无力,“我要洗澡。” “好。” 第二天下午三点,谢云汀才迟迟醒过来,睁眼回忆昨晚的疯狂,艰难地撑起身体。 柔软的蚕丝被从肩头滑落,她低头发现浑身遍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