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棠的风评不太好,俞昭阳担忧不信也很正常,但越郗哪怕知道这一点,听了还是有点不高兴,毫不留情地呼扇了一把俞昭阳的脑袋——这家伙不但没眼光,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 “胡说什么呢,阮氏现在发展前景极好,阮安棠更是早已成为了继承人,更不用说他商业手段卓绝,容貌出众,优秀到了堪称全能的地步,哪里配不上我了?” 俞昭阳闻言露出了一副没眼看的嫌弃脸,显然是觉得越郗一心只有糖糖那只狐狸精的时候令人担忧,如今这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的模样更令人牙酸。 也许像郗哥这么优秀的男人,大抵都会有一些诸如恋爱脑的弱点吧——俞昭阳仰天长叹。 只见被评价为恋爱脑的越郗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非常温柔的笑容:“更重要的是,这世上没有比阮安棠更喜欢我的人了,在那样炽热诚挚的爱面前,我很难不动容。” 说完这句话,越郗就带着得意到飘飘然的心情,前往阮信哲的房间。 他都已经想好了,等和阮安棠在一起之后,一定要在那群整天担忧自己会抱着日记孤独终老的发小面前使劲秀恩爱,让他们闲得没事干总喜欢给自己介绍对象。 尤其是俞昭阳,这家伙没眼光到连阮安冉那种恶毒绿茶都觉得不错,之后必须得给他塞到防绿茶培训班里学习学习! 然而刚才的心情有多得意,越郗就觉得自己的脸此时被打得有多痛。 这世上没有比阮安棠更喜欢我的人了……他是以着怎样的心情,带着怎样的想法说出这句话的呢? 在默默离开之后,越郗又有着怎样的心情,那沉下的脸色,无法上扬的嘴角,又代表着怎样的想法呢。 ------------------------------------- 阮安棠本想和阮信哲说过话之后就离开的,他的态度非常坚定,即便阮信哲脸都黑了,也不愿在楼下的宴会中出场。 无奈之下,阮信哲只好放人,只是有点可惜自己没能有个处处合心意的孙子。 阮安棠松了口气之余,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自己的身份迟早会瞒不住的,便下定决心,回去之后就向越郗坦白,如果对方实在生气……他就死缠烂打,撒泼耍赖,抱着越胖不放手,越郗肯定不能把他和狗儿子一起扔出家门去! 阮安棠依旧想从地下室中坐车离开,却没想到前往地下室的路上不知为何有几个年轻的公子哥儿正聚在一起抽烟挡道,他只好皱着眉头走后花园的小路,可刚走到一半,便被人堵住了。 “噢哟,这不是阮总吗?怎么不去正厅里参加宴会,在这里躲懒可不符合您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