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架不住瓜匪刻板印象深啊,总觉得镇东卫还是一群草包,打不住架,拦不住人。 所以,他们总是不断的作死,哪怕听说赵二爷来了,但是从前被赵二爷打哭的那批人,如今退的退,嘎的嘎,这群新上来的小辈,明显不服气。 赵二爷来了又怎么样? 他们要在对方头上插旗子! 所以,屡次挑衅。 上次挑衅,楼沉受了点伤,毕竟是海战,需要注意的事情很多,楼沉从跟着赵二爷开始,就是在西南镇守,还真没打过海战。 所以,能力有余,但是经验不足,一不小心受了伤。 正好,父亲忧心他的终生大事,听说镇东卫那边,自上次被打退之后,已经月余不曾再有什么动静,便去信问他,愿不愿意回京。 楼沉长年在外征战,对父亲确实心有愧疚。 所以,楼寒一问,他很快就请旨回来了。 听了楼沉的解释,陛下点点头,简单的问了几句,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楼家主支无嫡女,能被楼沉亲自出去找的,估计也是主支的庶出,陛下草草关心几句,已经不错了。 楼沉也无意多说,他父亲行事独一些,楼沉长年在外,就更独了。 若非为了面上好看,楼沉在听说消息的时候,甚至并不准备理会。 这会儿陛下问起了日常事务,他暗自松了口气,开始郑重汇报。 晏常夏回府之后,大哭一场,被康王妃还有萧念织一起哄着,安慰着。 累极之后,终于受不住,睡了过去。 太医和康王爷是一道回的王府,回来之后,两个人一个胖,一个年纪大,但是步子都倒腾的特别快,谁也不输谁。 过来之后,康王才知道,女儿哭累了睡了,这让老王爷又忍不住,捂着嘴出去哭了。 王妃此时也顾不上他了,一错不错的盯着女儿看,萧念织在一边陪着。 晏星玄不好进出女儿家的闺房,哪怕是亲侄女的,也不太好。 所以,他跟晏报春退了出来,简单的跟康王说了一下,晏常夏被救事宜。 康王听完,也没顾上楼沉是不是他选中的女婿,捂着脸又忍不住大哭出声:「我可怜的女儿,呜呜,她几时见过这些血啊?肯定是吓坏了!」 晏报春虽然调皮捣蛋,平时总跟晏常夏抬杠,但是也是心疼妹妹。 此时听父王说起来,他也眼泪婆娑的:「就是,就是。」 人回来了,晏星玄没那么紧张了,人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此时听着父子俩的话,他心道:小时候把人打哭,打贵公子鼻子打出血的事情,晏常夏还真干过! 为了这事儿,康王兄当时还上门道歉来着。 嗯,结果没谈拢,然后家长也打了起来,最后还是找陛下评的理。 只不过,此时气氛沉重,晏星玄到底没说什么。 太医给诊过脉,知道没受伤,就是受了惊吓,又指挥着婢女,把晏常夏的衣服换了,擦洗了一番,然后就开了方子,让人去煮安神汤了。 婢女们忙活了一通,总算是把晏常夏那一身血给擦干净了。 康王妃之前只顾着哭女儿,还以为是晏常夏受的伤,心都要疼死了。 等到婢女收拾干净之后,发现晏常夏身上好着呢,就手臂和后肩那里,有几块撞的淤青的伤。 康王妃正疑惑呢,这是谁的血? 然后出去一趟,稍稍打听了一点消息的萧念织就回来了,低声跟康王妃说了一下情况。 康王妃听完之后,提了口气,又拉着还没来得及出去的太医问:「那人的血……干净吧?别有什么不干净的病吧?能检查一下吗?」 这个还真不好查。 但是康王妃稍稍有点洁癖,真受不了这个,太医也只能赶鸭子上架。 萧念织其实也忧心,但是如今的医疗手段,或是太医技术还真没到那一步。 太医只能又把脉,又让女侍去翻眼皮。 总之一能操作之后,太医话也没敢说死,只说暂时没有问题。 饶是如此,康王妃依旧很忧心,不过暂时没事儿也好。 等到太医下去辅助熬药之后,康王妃的眼泪又控制不住了。 她从前还真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是这种事情,放到谁身上,能不哭呢? 外间的康王爷又哭了一通之后,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