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霁盯着远处,皱起眉心:“很严重吗?我只是失眠而已。” “要说严重,倒也还好,没有影响你生活的话其实没有必要非要治疗。”对方解释道,“更多细节,需要拿片子跟你讲,你在网上预约个时间过来。” 林初霁客气道:“行,那麻烦您,我明后天找时间过去。” 他挂掉电话后,看见沈家兄弟拿着相机刚一起过来,正在弯腰曲背相当浮夸地在嘲笑谢琰身上那件校服。 “哎,你们俩今天走什么装嫩路线,搞得我们有点格格不入了。”沈以南啧啧两声。 “刚门卫问我来干嘛的,我说我是学生家长。”沈以北伸手点了点谢琰的肩膀,“来,叫爸爸。” 谢琰懒得理他,低头调试着相机:“叫你大爷。” 沈以北也是不挑:“大爷也行。” 谢琰笑骂:“你是不是有病。” 林初霁怕磨蹭下去时间太晚,从书包里找出后来重新买的可洗记号笔递给他,低声说:“还是先留个跟上次一样的漂亮拉丁文,写好了再拍。” 系了扣,脖颈裸露的部分就变少了挺多,他不得已松了松最顶上那一颗。 再偏过头,袒露出更多的空间给予对方。 “跟上次一样吗?” “嗯,必须得一样的才有用。” 得到他的同意,谢琰微垂着眼,漂亮的连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xie yan。 上次和这次,感触截然不同。 当时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就写了代表自己的记号,现在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那会儿就已经喜欢了,喜欢到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果然所有的心绪都是有迹可循的。 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此刻又完整的串联了起来。 “写好了,一会儿要洗掉么?”谢琰指尖在上面很轻地摩挲了下,又克制着把手收了回来。 林初霁想着前段时间遮遮掩掩的痛苦,当然不肯,嘀咕说:“这次特意买了很好洗掉的记号笔,拍完我就去弄掉。” 谢琰盯着看了几秒,才点了点头:“行,随你。” 沈家兄弟俩在旁边围观着,大为震惊。 两人齐刷刷退步三尺,背后身激烈讨论。 “没看出来啊,谢老板这么变态的占有欲,居然在人家脖颈上写名字。” “你刚没听么,林初霁说什么拉丁文,他根本不知道这写的什么东西。” “禽兽,他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悄悄变成禽兽了。” “我靠,直男好可怕,居然想出这种歹毒的招数……” 沈以南实在是不忍心看小白兔落入坏人手里,忍无可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