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夏突然着急了起来,“那,那还能改吗,怎么都记在我名下了,这应该是夫君你的才是。我闲在家中无所事事,你辛苦看诊,这都是你赚来的呀。” “立夏,你要与我生分了吗,你与我分那么清,是不要我了吗?”纪应淮做出一副悲惨弃夫样,把脸埋在他颈侧,假装呜呜咽咽。 安立夏手足无措,“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夫君,你莫哭。” “我们是一家人,你的我的都是你的,你不要这地契,就是不要我……” “我要,我要,我都要。”安立夏慌乱道。 纪应淮装不下去了,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嗯,都是你的。好了,睡觉吧。” 安立夏总觉得自己被套路了,但他瞪着眼睛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于是只好枕着夫君的胳膊,沉沉睡去了。 圣上说明日给圣旨,纪应淮刚下朝走到太医署,圣旨就到了。 这是他的私事,庞公公就没有当众念,走了个行礼接旨的流程,就把圣旨交给了他。 “纪太医好事将至,我提前向您道一声喜了。”庞公公和蔼地笑道。 纪应淮拿了提前备好的小红包给他,那里头是用一两黄金打的几颗金瓜子。 虽不比宫里的师傅技艺精湛,但起码比孤零零的一块金子看上去好看些。 “多谢庞公公。” 庞公公收下了这个红包,笑容更和气了几分,“纪太医的喜,我沾到了。近日柳园的□□与牡丹开得正盛,您若是得空,可以带几个人一同去赏赏花。” “告辞。” 纪应淮目送他离开后,才进了书房。 太医令好奇他拿了什么圣旨,纪应淮给他看了,并问导师柳园在哪。 “柳园?”太医令诧异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地方?” “这地方怎么了?”纪应淮有点疑惑。 太医令小声告诉他,“柳园原本是个赏花赏景的地方,但那儿近日总有诡异之声,而且隐约飘着臭。掖庭的人去查过了,侍卫也翻过花盆,什么不对劲的都没发现。” 纪应淮问:“那圣上可知此事?” “辖,”太医令摇了摇头,“圣上朝务繁忙,后宫之事本就不多管,再加上那边又是处小园子,位份高一些的娘娘们都只去御花园和蕴春湖,去柳园的都是些秀女、侍从。他们就算有问题要上报,也没多少人会去搭理的。” “导,那臭味,你闻过吗?” “没啊,”太医令道,“我忙着呢,哪有空去。再说了,我又不是苍蝇,哪臭往哪钻。” 纪应淮心道,庞公公看来是给了自己一个线索提示,臭的,怕不是尸臭……说不定会与纪幺相关,他不能错过这个线索。 刚想站起来就走,他突然又想到了庞公公说的带几个人。得听劝,公公在这宫里做事多少年,他说的话肯定有别的意味在里头。 纪应淮得去一趟,但也不能一个人就这样冒冒然直接闯过去,他最好叫上几个武力高的人同行。 “导,你认识皇宫里的侍卫吗?” “认识,咱们太医署跌打损伤药最主要的客户就是那群侍卫,喏,一会禁军的屈领队就会过来拿药。小纪,你要找侍卫做什么?”太医令问。 纪应淮没告诉他实情,含糊道,“我去做苍蝇。” “……?”太医令纳闷,“你上赶着给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