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是我的徒儿,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 一场乌龙被明明白白地摊开在众人面前,村民哗然,流言一下子朝着另一个方向倒戈。 “十二岁,还没成年呢,这人对小孩下手,畜牲不如啊。” “那私通最初是谁传出来的?” “谁知道啊,大抵是想干坏事的人在演戏瞎编吧。我就说纪老爷人品好,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他媳妇肯定也不会差。” “……” 男人一脸不服,他昨夜是在外头放风的那个,里面什么情况他什么也不知道。 主顾叫他们去把纪应淮的媳妇绑了弄坏他家的名声,却没跟他们说要绑的人长啥样,是胖是瘦。 他一个打邻村来的,压根不知道这纪老爷娶的是个哥儿。里头两人丢给他个裹了被子的女的,他没觉得哪里不对,给人下了迷药就丢到粮仓里了。 主顾说了,表面上戏做足了就行,不能动真格。万一纪应淮一气之下报官,那他们就没好处赚了。 为了点报酬,男人蹲粮仓里呆了一夜,还担心早晨自己能不能演好呢,没成想这事从头就已经掉了链子。 “好好回答,你对我徒儿,动手了吗?” “你给我钱,我就告诉你,”男人想着,自己的财路被断了,还白熬了一夜,怎么说都得从纪应淮身上刮点油水下来,“只要五两银子,举人老爷,你不会不舍得吧?” 纪应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应答。半晌,他走上前去,抬脚踩住男人的胸口把他踹倒在地上。 这一下,他一点劲都没收。 一生遵守法律法规的现代人也是有脾气的,发起疯来丝毫不必谁逊色。纪应淮本性里偏执的一面头一回展现在安立夏面前,他死死地踩住了地上的人,俯身又问了一遍。 “说,你对我徒儿,动手了吗?” “我……”男人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快被踩断了,从他的角度往上看,纪应淮的长发自肩头散落,宛若索命的阎罗。 好像自己再不说,这人就要把他当场弄死了。 男人突然恐慌起来,他意识到,在这乡野地方,就算他真死了,也不会有人敢瞎传出去,所有在场的都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纪应淮表现得太温和,好像谁都可以和他亲近、成为朋友,他的态度让这些人都不自觉忽略了老爷和平民中间隔着的差距。 事实上,他们的地位完全不一样,村民试图谋害老爷,这顶帽子扣下来,谁也别想好过。 像他这样被雇来的平民出头鸟,甚至包括他的主顾,都是砧板上待宰割的野味,而纪应淮,他是刀。 妄想从刀身上获得好处,这得是多异想天开、多天真才干的出来的事啊? “我没有,我没碰她。”他疼得直抽气,最终选择了实话实说。 “算你识相。” 所有人都在听着,男人亲口承认的这句话可以免除不少麻烦,以防有人乱嚼舌根,让小芸背上莫须有的黄/谣。 女孩子的名声,在封建社会,还是很重要的。 纪应淮松开他,道:“你背后的主使,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告诉他,趁伤人未遂,就此收手吧。若还有下回……” “我让他天凉王破。” “……” “夫君,天凉王破,是什么意思?” 回家的路上,安立夏好奇地问道。 纪应淮一手抱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