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两人的身姿贴合地不能更紧密,耻毛弯曲错杂地缠结在一起,似是生来就源于一处那般,难分难舍。她的身体被折迭起来,又推开,双腿自然悬挂于夜空中,晃荡着,或者脱力松弛,或者紧绷反弓。 她嘴里说不出的对眼下性事的满意与喜欢,可都明摆着藏在这些小事里。 “母妃吃得住,别担心,霁儿肏不坏的。”他笃定,进而伸手去扶自己的阳物,往她腿心里塞。 “啊哈……”女人仰起头,望着不断摇晃的帐子,一声接一声地呻吟。说来怪事,她以前自渎的时候,外间实在静谧,根本不晓得开口唱这回事。现下破了先例,便再不顾脸皮,直言,“你这样快,我又。” 那是一种根本控制不了的痉挛,力道之大,夹得太子也要跟着唤,咿呀的,好不痛快。 痛快,这正是世上最痛快的美事、乐事。若是同心爱之人一起品尝,更叫人喜不自胜。 太子抱着母亲的双腿,看见她一次又一次在自己的棍棒下泄身,姿态愈加柔和放松,起初是百般不愿,要踢他,要推他,要打他,这会儿像认输了,臣服了,哪怕畅快的势头完全过去,她也红着脸颊喘着粗气不躲不避,将私密之地大方地展示在他面前。 非要论对错,这种事定然是于理不合,可论起情意,论起这几年同他培养出来的母子之情,她又觉得这事没有那么荒唐了。 后宫寂寞,古往今来,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错事与乱事,太监宫女都知道私下偷欢,她们这群做主子的,又有几个能熬得住漫漫长夜。 “你刚才说喜欢我,是真的么?”她松了紧咬的唇珠,忽而开口。女人不确定太子对她是什么样的想法,也许刚才那话只是出于抚慰她随口胡诌的。“我不想听谎言。”行云再次问他。 他听见母亲的问话,挺直了腰板,在她身体里动了动,正色道,“实乃肺腑,还望母亲明鉴。”太子那双明亮的眼睛正于黑暗之中凝望着她,璀璨夺目。 就算不知道他的心意,行云也是了解他的品性为人的。他说话做事直来直往,从不拖泥带水,拐着弯私藏,于是转动了眼珠与他正对上,开口,“十二岁,作为储君已经不小了,再过几年你便会长大成人,开始为国家大事操心劳力。殿下,如今的你明白自己肩上的职责与重任么?” 他顿了片刻,觉得母妃话里有话,随即追问,“母妃直言,只要话说的在理,我都会听。” 肯沟通就是好事。她再叹气,回答,“我不过是你漫长岁月里的一位女人,殿下的院落里不会只有,也不该、不能只有我一人,如今我面临的处境,极有可能是日后,殿下身为九五之尊时后宫里某一位妃嫔的生活。殿下尚且年幼,心性未定,更不能独宠专情,明日我便让她们过来。” 行云的头脑太清醒,她知道凭自己的身份做不来他后宫里的女人该要做的事情,除了寻欢,别的她都给不了,而寻欢,恰是两性关系里最不稳固的联系之一。所以她的语气也从刚才的有商有量变成了替他全权做主。 太子想拒绝,可再想,又无言辩驳了,沉寂半晌后再问,“姐姐们过来之后,我又该如何与母亲私会?”他是真心喜欢行云,所以才做这样的让步。 女人答,“殿下莫不是忘了,你每日都要向我请安。若是日后还有这般主意,届时在腰间配条蓝色汗巾,一看便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