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阻止得了吗? 他的手指长而骨节分明,又很是熟悉自己的身体。就着水声戏弄她早就因为濡湿而软烂的花瓣,他再度凑到她的耳边:“看真人秀看得这么亢奋?真是淫荡的主人呢。” 平时极少会称呼她为主人的长义,只有在床上会如此戏弄。她只觉得脸上都要烧起来,又羞又气,但身体又毫不听使唤软软地瘫着,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却变成了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效果。 “笨蛋、笨蛋……”只得如此软弱地抗议。最后她竟然低声啜泣了起来。 一瞬间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除了不太稳的呼吸。她困惑无比,刚想要抬头就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额头上贴了一下。是长义的唇。 “抱歉,欺负得有点过了。” 大概因为药效而不稳的呼吸,但语气还是很诚恳的。见她还不说话,他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长义的手指比刚才温暖了一点,大概是沾了她的体温;手心还是很烫。 “我也……快忍不住了。我现在可以……抱你吗?” “……嗯。” 她迟疑地应了一声,他便扶她坐起,自己则爬上床对着她正坐下来,开始翻找裤子口袋找安全套。而她越过他的肩膀,无意中看到了对自己来说过于刺激的一幕——这个本丸的主人刚好离开了肉刃,大量白色液体沿着她的腿淌下甚至是直接滴下。他们没有用套。 “有了有了。” 她低下头,握住了长义正要撕开包装的手。 “今天、今天可以不用套。” 浴室那边很安静。她清楚地听到了长义深呼吸的声音。 “……可以吗?” “趁我改变主意之前……!” 她豁出去一般吻上他。似乎听到了浴室那边又响起了什么,但高热躁动的身体已经让她无力分神。激烈的互相索取并未多久,他却放开了她,唇间牵出一道银丝。 “什么……?” 她疑惑地看着他下了床,回身拉上墙边的帘子。尽管里面的动静一点也说不上小,但到底在发生什么,他们已经都看不到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她大概预想到那位长义并不会让她看到正戏,只是没想到竟然在拉上帘子之前还能瞪她一眼。怎么,都牺牲色相给他们家纯情少女演激情真人秀了,回馈都不给一个的吗,好小气一男的。 刚想回头说点什么,但自己的长义一个挺身,直接狠狠碾过敏感带把她顶上高潮。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到了玻璃上,感觉自己的内壁根本不受意识控制,毫无节制地绞着他埋在她身体里的凶刃。 “被别人看着就这么兴奋吗?”不同于之前那些配合表演的大声,这句显然是只说给她听的。他上半身也贴了上来,轻咬她的耳垂让她无处可躲。 “你不也是……今天那么浪……”她的回击气若游丝。 “那还不是你说的……给别人做示范,嗯?” 说实话她已经快站不住了,现在全靠他和玻璃墙的支撑。他又开始抽插的动作,她也只能随着他动,虽然那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抽插而是碾磨。原本应是相对比较温柔的动作,但以她刚去过一次的情况,怎么动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已经快要无法正常思考了。 无处安放的思绪。她迷乱地摇着头,又被他掰过脸吻了过来。此时的她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倦怠的叹息被冲刺的节奏撞得支离破碎。他蓦地加深了这个吻,散漫的吐息被他悉数吞噬,而后化作稀薄的精华从下半身的出口释放,汇入她的溪流与前两次的融合。 她感到他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他双臂环过她的腰,为下一个回合养精蓄锐,也给她留了回复神志的时间。 视线被帘子挡住了,以她对这对主从的了解,想必也是不会让外人看到他们最私密的部分。虽然都是山姥切长义,但根本不是自己和长义相处时的感觉。纯情——大概是她早就抛弃十几年的东西,因为从没有人认真对待过,所以她也就不需要了。 比如说没什么某个方面的羞耻心。向他人展示自己在亲密行为中的姿态。被人看着会兴奋吗?好像也不见得。假如这位别人家的长义在观看过程中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