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在记仇?还是担心自己喝酒喝不过我?” 狗咬吕洞宾。诸葛亮无奈道:“只有今晚,下不为例。” 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刚温好的酒。 简兮看起来心情很好,嘴里不停的说不停的讲,可都是一些无厘头的故事。那些所谓的故事,诸葛亮听着听着,就跟不上节奏了,根本不知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成功的避开了所有他想问的话,包括所谓的纳妾一事。她还不知,他已经坚定的回绝了,并当众立誓此生唯有她一人。她却始终未提,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自顾自起劲地讲着他根本听不懂剧情的故事。 过了好一阵,她才结束自言自语式的对话,看着他说:“我见到子让了。” “何时?” “上个月。” 诸葛亮皱眉,意在询问。简兮笑了下道,“他偷偷溜进来的,没告诉任何人。” 他轻笑:“县府戒备森严,他倒真是长本事了。”沉默片刻,他叹气道:“当阳的事他依然无法释怀,还在怨我,身在司马家的他只怕日后会与我为敌。” 说完,他抬眼看简兮,以为她会说一些子让重感情,让他宽心之类的话,可她并未说这些,而是反问他:“若真有那一日,先生会如何?”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 “若他败,先生会留他性命吗?” “视情况而为。” 简兮再问:“若有一日他离开司马家,与先生同朝为臣,该如何?” 诸葛亮皱下眉,不打算回答了:“你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 “嘿嘿。”简兮没有解释,心里琢磨诸葛亮是否知道司徒风就是子让。 连“三姓家奴”的黑称都在宫里叫出口了,司徒风的过去那么多人都知道,诸葛亮怎会不知。 再怎么说,子让到底不是司马家血脉,不是司马懿亲儿子。他后来投奔的司徒家是长安望族,背后是世家的势力。刘禅重用他等于拉拢长安世家,杀了他只会起反效果。 她只是担心日后的反攻荆州之战,司徒风是前锋。他若真是“三姓家奴”倒好了,投奔谁为谁卖命,只怕他是卧薪尝胆等待时机。 两人面对面,默默喝了一会小酒。片刻,诸葛亮说:“待天气转暖,我便要离开了。” “嗯。”简兮不惊讶点点头。他经常出城练兵,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人。 只听他说:“益州牧刘璋请主公带兵西进,助他抵御张鲁,我要随主公一同入川。” “哦……啥?怎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