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样恶劣寒冷的天气,整个皇宫都会显得异常安静。 常欺负侮辱他的皇子不会冒着雨水过来寻他的麻烦,而本就不愿搭理他的下人也会因为路滑不好走。 便故意撑着借口也不过来送吃食。 他又要饿一夜了。 也不知道如今这个时候,泱朝皇城下雨了,北离又是什么时候下的雨。 下雨的时候没有他在宫里,他的母亲还好吗,是否还有许许多多天冷无衣,饥饱无人问津的日子。 萧争晃着神,已经好久都没有发出动静。 蓝慕瑾起身走到他身旁,也无谓门槛上是否有灰尘,席地坐在了他身边。 揽过肩膀随着萧争视线看向黑乎乎什么都看不清的院子,饶有兴致的询问。 “你看着什么了?” 萧争立时回神,心事重重的神色即刻就换上了甜甜的笑容,十分坦诚的回答。 “真黑啊。” 说的是夜晚真黑呀,也是曾经存在的记忆中的一张张脸,真黑啊。 转而他又反过来询问,看向蓝慕瑾手中捏着的纸张。 “你刚才在忙什么?手里拿的什么?” 伸手就去捞,一点不要脸过于自信的感叹。 “哎我看看是不是给我写的情书!是情书吧!” 手中的纸张被抽走,蓝慕瑾望着他兴致冲冲的打开观看,眸中显出若有所思。 阿争想听情话,想看情书。 嘴里叨叨着情书的萧争也并不是真的认为大半夜的,蓝慕瑾坐在桌旁描画了许久是在写什么劳什子情书。 但既然是拿过来了,必然就是拿来给他看的。 等他将对折的纸张展开观看,上头均匀的线条入目眼前,是他熟悉此刻又不太熟悉的东西。 熟悉是因为原稿是他画的。 不熟悉是因为这比他画的那横一道竖一道的可精细多了。 比他闹着玩一样的简单设计更增添弥补了太多的不足,甚至打眼一看就像个名师设计。 盯着纸上的腕驽看了一阵,萧争瞪着眼蹦出句由心夸赞,比看到情书都激动。 “我去!蓝慕瑾你也太厉害了!这你这怎么想出来的!” 其实有了最初的雏形,一些精巧对熟识弓箭的人来说不算很难,难就难在这弓弩被缩小成了腕驽。 萧争也只是有那么个想法,毕竟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多精细的金属锻造方式。 他想着若是能在手腕上绑个暗器,起码能在强弩之末生死攸关的时候还有最后的保命机会。 可也仅仅是个想法而已。 却没想到蓝慕瑾听了他的想法,有了更多的深思熟虑。 “既要绑在腕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