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逻辑差,行走动作都会有困难,基本上处理不了任何事务,正是影响工作的疾病之一。 提它,只是讽刺也就罢了,可让韩盈去诊断,那就是将一个合理撤职理由教由她决断,看着好像权力很大,连九卿之一的太常都可以建议撤掉呢,可就算太常有老年痴呆,这没到明显重到起不来的时候,外人看他顶多就是有点衰老,并没有什么病,真定了,那分分钟后世正常人怀疑精神医生诊断精神病人一样忌惮,甚至恨不得弄死她。 谁能忍和自己同级别的对手,竟能这么容易决定自己的仕途! 投胎投好了,能做个混吃混喝等死的王侯,却做不了三公九卿,在这儿的不说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可智商水准也是在平均线往上,加上环境的熏陶,顷刻间便明白了韩盈此刻的危险程度,原本同样只是看戏的姿态也紧张起来,眼神晦暗的凝聚在了她的身上。 “张御史说笑了。” 面对这么多的视线,韩盈不慌不忙的推脱起来: “自我为官到现在,得有七八年的时光已经不与人行医看诊,号脉也分不清脉相如何,现在自己有个头疼脑热,都得专门去医院让医生给我看,再让我给别人看病,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此话一出,众卿之间紧张的氛围立刻一松。 光禄勋笑道:“韩尚院所医非病,乃为众生尔,更胜于技,生疏也是无妨。” “正是。” 他一开口,紧接着又有人接道:“我家小子一月不书,那手字便宛若狗刨,真是不适,自己寻医者便是了,何必劳烦已经不精于此道的韩尚院呢。” “就是如此啊。” “没错没错。”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飞快夯死韩盈日后不再行医的可能。 实话说,这一幕挺好笑的,只是好笑之中,又多了几分心酸。 昔日淳于意和他的弟子,用尽各种办法都逃脱不了被官吏逼为医者给权贵治病的命运,甚至韩盈也没逃脱——很久以前,还有人借此讥讽,甚至想让她给自己看诊,好以此来羞辱。 当时的她,其实也是用的相同的借口,可那时围观的人都说没事,纷纷起哄逼着她去诊,以至于韩盈给他诊出来个肾虚尿急,房事不畅的丢脸结果,对方才恼羞成怒的表示她医术太差,全都是假的,日后再也不会让她来诊治。 而今日,当她的权势已经与众人持平,她的医术反倒成了能够威胁周围人的武器,以至于所有人坚定的‘帮助’她不再给旁人看诊。 虽说这也能杜绝她再被人逼迫羞辱,可也着实让韩盈对这些人又多了几分厌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