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男性要是刮了胡子,一天就能长出来胡茬。 天天刮,迟早要出事儿。 而头发上,又不缺工具,大众因为生活水平不够,无法打理的情况下,还要留长。 真就是法律强制引导的缘故了。 不过,韩盈觉得这个社会现象,还有很多可以深挖的东西。 就是韩盈不是专业人士,对这种社会现象也没有什么兴趣。 要是她那学社会学的朋友在,说不定都能整个论文出来。 “算了,不提这个了。” 不方便的地方多了去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看着两个弟子,韩盈又开始犯愁。 她对着魏裳问道: “这几天我没来得及顾你们,课也教的乱七八糟的……前些天我教的产妇孕后护理,你们都记住了吗?” 这话一出。 韩粟脸上有些尴尬,他摸了摸头,蹲在地上,不想回答,又实在是忍不住问: “我说,师长啊,我一个男人,学这些东西,是不是太没用了?” 韩盈就知道韩粟会这样问。 没别的,光前些天她抽空提问,韩粟支支吾吾,啥都回答不上来的时候。 韩盈就知道他一点都没用心学。 想起来这件事情,韩盈就表情不屑。 她呵呵一声,直接批道:“因为你蠢!” 说着,韩盈抬头: “来,魏裳,你说他学这个有什么用!” 魏裳倒是没有说他蠢。 她只不过是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韩粟。 在把韩粟看炸毛之前,魏裳终于慢吞吞地说道: “产妇产子,与人受重伤、大病,都没有太大差别。 能用这些方法照顾产妇,也能拿来照顾身受重伤的人。 尤其是师弟,你可是要上战场的人,刀剑无眼,自己、同伴,随时都有可能受伤。 你要是知道怎么照顾他们,可是能让一个会死的人活下来的! 这到底有多么重要,师弟你应该知道。” 说到这里,魏裳又反问道: “我也很奇怪,明明这么有用的知识,师弟你为什么不学呢?” 听完魏裳话的韩粟,一时间极为愕然。 他张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慢慢的,他的脸由黑转红,整个人极为窘迫。 他这才发觉自己这些天究竟错过了什么! 而魏裳最后的反问,更是让韩粟无地自容。 我太过傲慢了! 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觉得这些东西不重要? 韩盈没有说话。 她看着韩粟脸上的表情,逐渐转为懊悔,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