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边缘,“前辈、前辈,我好想你……” 几百个年头,不去注意、不去想、不去找,他本是杀伐果断的猛将,却在命数的压制下,收拢起所有孤高傲气,明知道九世皆是遭难渡劫,清楚明白地眼看着一切落下帷幕,可始终是无能为力。 天道给了便宜,就要收回恩泽,且全加注筹码在一人身上。 我被越燃越凶的情火折磨得神志混乱,不知不觉间,他那身明光甲皆散落一地,他在我指尖断续吻着,呵喘着问:“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定神认真看了看他,我又压下身亲了亲他眉间山根处,唤道:“哪吒。” 少年顶了顶腮侧,眸色变幻不已:“莫要后悔,你就是告上叁十叁重天也没有后悔药吃了。” 我几乎用光了仅剩的气力,只得软软趴在他胸口,缓缓动着腰肢,上下磨动那让我肖想的欲根,滚烫的温度传递给我,紧小的入处仿佛贪心的渴兽不停叫嚣,他方才挺进一点前端,我就咬着唇哭叫出声,泪液湿漉漉落在他颈间,热的凉的互相交错,使他不得不分心照顾我的感受,以唇堵住了我即将发出尖叫的地方。 其实谁又懂得这些?不过都是饮鸩止渴,自行摸索罢了。我一介出家人,他一个成神数百年的杀星,两相对比都不是什么有真本事的。 因此当他被绞住不得前进之时,憋得汗如雨下,不住地祈求我,一个又一个急切的吻落了下来,衔住乳珠舔舐吮弄,可我什么都不了解,被一寸寸填满的恐惧和陌生的感受让我更加不能思考任何,我亦哭着求他:“轻些、慢些……啊嗯……” 刺痛的感受充斥了我,我怕得咬紧了下唇,腰身在他手里,上下起伏,少年脸上粘着黑发,我颤着手想替他理好,却被接连不断的撞击打落又扬起。 内壁的软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盘曲折绕缚咬着入侵者,他进得艰难,出得也不容易,少年的面庞浮现阵阵红晕,双唇愈发鲜艳朱色,潋滟好看,我被迷了心神,失落一瞬,他就着机会更深进入,我慌乱地抱紧了他,那欲根顶到了最里去,似是触到紧闭的另一入口,他被裹得舒适叹息,掐着腰越进越深,到了终点就缓缓退出再猛地撞上,我的呻吟被这没有规律的征伐打碎,双目失神,宫口被冲击的剧烈快感使我全身都软了下来,绵绵地发颤,口涎溢出。 “嘶……太紧了。”哪吒咬着牙喘息,将我的双腿盘踞在他腰上,以便他更激烈的动作能够进行得痛快,“这即是你给予我的奖励吗?” 炽热的茎体熨帖了每一处褶皱,将其撑开,所有接受欢愉的都将那些抛到我的意识里,我从未处理过如此庞大汹涌的快感,没多久就呜咽着丢盔卸甲意图落荒而逃,身体的最深处漾着无限的瘙痒,我泣吟不已,这欢悦甚至要吞噬我一般,无上累计迭加,甚么虚妄,甚么秉持,全被忘却,?我只想随着这起伏,达到更忘我的境地。 我的身体,我的灵识,我之一切,全数献给这场盛宴,化作其中的馐膳,任人采撷放在口中品尝。 分明是极愉悦的,他却好似在哭:“为何、为何抛弃我?” “为何我做完了一切,你就要离我而去?” “为何我已是那般听话,你仍是不让我接近你?” “为何当初要降落云端,为何教导我?” 他咬上我侧颈,仿佛泄愤:“你既要好心,为何不成全我到底!” 而不是在他满心欢喜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挥手离去,再告知他这一切不过是天道的意思,他不过是命数合该如此。 “前辈,我向来是不信甚么命,不理那些空口大道。”他拥着我,喟叹着顶入最深处,我被足以使万物褪色的烈欲吞尽,热液泵入,皆被张着小口的玉壶吸收,“莲台重生那一次,李哪吒便死了,唔……可你说的,字字句句我都记得,我怕我忘了,我怕曾经那些不过是我一个人的臆想,我怕一切从未发生过,我怕……” 你从未出在我这一生之中。 “哪吒……”我嘶哑地唤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少年怔忡霎那,低笑着吻了吻我:“我真应该再疯狂一些。” 那样才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