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即便是宰虞没有同意他的提议,没有答应下来他的事情,他依旧是表现的十分有风度。 看起来就像是并不担忧一个宰虞一样,这让宰虞心里的天平又倾斜了一些。 等到范增离开之后,宰虞才是坐在大帐中,些许烛火摇晃着,映照他的身形,看起来十分的惨淡。 “到底应该如何呢?” 自古以来,谋逆的事情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立刻弃暗投明,另外一条是一路走到黑。 这一点宰虞也知道。 但是他依旧是犹豫,世人大多都是这样的,他们无法做出对自己最为正确的决定。 即便是做出了对自己正确的决定,他们有时候也是无法坚定地执行下去。 而离开这军营的范增,神色却是微微的皱了起来。 “如今的情形,对东安君来说,并不妙啊。” 事实并不如他刚刚表现的那么轻松,他见到的几位将军其实都对东安君的事情表示了一定程度上的不信任。 这是应该的。 但他身为东安君的谋士,却是觉着之后的事情有些难以进行下去了。 范增年少的时候就喜欢出一些奇谋,不喜欢走寻常路,最佩服的人便是当年的张子。 张仪能够凭借自己的智谋与自己三尺不烂之舌,让大秦立于不败之地,他觉着自己也应当能够如此。 只是现实让他很疲惫。 范增按了按额头:“此事应该如何继续进行下去呢?” 东安君不想谋逆,也不想走到那一步,但若是事情真的没办法了,那就只能够走那么一步。 现如今的局势已经非常清晰明朗了,范增觉着自己要做的,便是下定东安君的那一步决心。 或许,他们需要一些另外的支持。 这般想着,范增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 而此时,制造署。 即便外面是风风雨雨,残酷无比,这制造署依旧是如此的情景,有条不紊。 自从陈珂建立起来制造署之后,制造署就成为了一个专门的衙门。 这个衙门在实践中不断地分化出来自己的部门,按照经验也是开始发挥着不同的力量。 陈珂再次见到制造署的时候,其实觉着这个时候的制造署并不像是制造署。 倒像是科学院与另外几种机构的结合。 当然,这在变法改革的初期是正常的,因为大秦没有那么多的产能和人手,所以是不可能直接达成后世中那种干净明了的机构划分的。 很多部分有着重复的功能,或者很多部门辖管着应该是几个部门辖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