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同曹颙拉关系,闻言自然是乐不得想要跟去。 他脸上几乎要笑着一朵花,脑子里早已忘了两年前正因为曹颙做主,才使得曹颍大获全胜。 他挺了挺胸脯,对曹颍道:“爷去同孚若吃酒,你使人预备好醒酒汤,再叫厨房多烧些热水,爷稍后回来沐浴!” 曹颍刚想说话反驳,曹颙已经是讶然出声:“姐夫要留在这边?不是分产别居么?这宅子在大姐名下,怎么好随意留男子过夜?”说到后来,望向曹颍的目光带了几分责怪。 曹颍见堂弟出声帮自己,当然晓得下台阶,道:“大弟误会了,大爷不过是路过回来看看,并没有打算留在这边。” 这姐弟俩一唱一和,将孙珏堵得哑口无言。 他狠狠的瞪了妻子一眼,转头看着曹颙不说话。 曹颙心里不耐烦,面上仍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就过去吧。” 换做孙珏以往的脾气,不能得偿所愿,早就要闹将出来。现下到底忌惮曹颙,强忍着怒意,跟着他出门。 门口影壁前,孙珏的小厮提溜着孙珏的行李,正在那里待着。因身上穿着单薄,瑟瑟发抖,看着好不可怜。见孙珏出来,立时上前。 孙珏见了他手中的行李,脸色更黑了。 曹颙在旁,瞧出孙珏的不同。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以孙珏的人品,这求的不是权,就是钱。不管哪样,曹颙都不愿意侍候。 少一时,到了庆福堂。 曹颙要了一桌上席,又使人开了一坛子酒,不过半个时辰,就将孙珏灌得开始胡言乱语:“兰诗,你等着爷,爷淘换了银子,就给你赎身……抬你回去做姨奶奶……” “爷可是正五品的六部司官……要是钻营妥当了,就是升个知府、道台也不是难事……” 这话却是同曹颙的猜测印证上了,曹颙好笑的看着孙珏。 真是人至贱无敌,孙珏走时声名狼藉,如今不过才两年功夫,他倒像是没事人儿似的,开始发昏做白日梦。 曹颙使人结账,让小满带人送孙珏寻客栈安置,他则又返回孙家。 孙礼与孙初兄弟两个下学回来,连同孙娴一道,出来给舅舅请安。 曹颙看到孙礼,想起之前初瑜所说之事,问了他几句应试的话。孙礼将课业进程,攻读何书,老师如何点评督促,一一说了,条理十分清明。 曹颙听了,添了几分欢喜;想起两个堂弟,也都是十五、六岁下的场,他点点头道:“既是想去,那就去吧。你四舅、小舅也是这个年岁就下的场。不过你到底年岁小,不要想太多,省得心思过重,集中不了精神,反而耽搁考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