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曹方还有信奉上,主要是回了关于查询文绣她家的事。因隔了十多年,并不好打探。因为江宁本地人多喜桂花,差不多家家都要种上几棵,有桂花园的人家不在少数。因此,这半个月多,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还需要继续访查。 紫晶带着几个管事婆子,将江宁送来的衣物吃食都清点好。又按照那边的单子,分到曹颙等人的院子。 如今京城府里,住了两位公子爷,一位小姐,里里外外的,有点居家过日子的模样了。这两位是两房嫡子,曹家将来的顶梁柱,家中下人侍候起来,也极是尽心。一位小姐,虽然是养女的名义,但是也没有人敢怠慢。在曹颐初进京时,曾有个婆子不开眼,说过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被紫晶撵了出去。她家的人巴巴的求了曹忠向曹颙求情,曹颙听了,脸色很是难看,连带这家子都打发了。自打这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看轻这位小姐。 就这一个妹妹,曹颙生怕委屈到她。母亲李氏买的那八个丫鬟中,除去服侍庄先生的两个,其他四人给了曹颐,两个给了曹颂。另外,各种供给,都是可着竹院这边,银钱上并不拘泥定数。 紫晶也怕姑娘闷,打永佳、宝雅等人走后,就每日去竹院几次,与曹颐商量商量家务。陪她做些针线等等。 这次,曹寅与李氏也都有家书给曹颐,曹颙亲自送到竹院。 曹颐听说父母来信,微微颤抖的从曹颙手中接过,思量了一下,先打开了李氏的,只看了一句,眼泪就流了下来。 “萍儿?”曹颙有些担心,关切的看着她:“可是母亲信上写了什么?” 曹颐哭泣着说:“母亲在怨我呢!说是精心教导我多年,却是如此不顶事的,遇到点弯弯坎坎,便轻生贱命,实在是不孝之极!还说等我回南边后,就要好好管教我,定不让我再这般糊涂!” 曹颙听了,忙安慰道:“母亲只是吓你的,她一向最疼你,哪里舍得责罚于你!” 曹颐微微摇头:“哥哥想左了,我并不是怕母亲责罚我,我是在高兴啊!母亲她没有怪我,终将我当成她的女儿!” “傻丫头。有什么好怪你的!又不是你的过失,一家人哪里有那么多的怨气!”曹颙喝了一口茶,说道。 曹颐轻轻擦了泪,又忐忑的拿起曹寅的信,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拆开来看。 曹寅的信中只有寥寥几句,询问她身体可康健,并且愧疚因自己前几个月病重,没有照顾好女儿这边,随后提到进京后会接她回江宁。 不管是母亲的怪罪,还是父亲的不怪罪,都引得曹颐一阵感伤。 曹颙见妹妹虽然是强忍着不哭出来,但是脸上又隐隐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