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呜呜,我才没有,辣么想。”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声音到后面却越来越小。 看着仿佛被踩着尾巴瞬间炸毛的小妻子,织田作叹息了一声。 看着眼泪汪汪,嘴里却还在哼唧否认的的纱织,男人的眼神有些无奈和好笑,只好顺毛地安抚她:“好,我知道了,抱歉是我多想了。” 想到她无辜遭难的舌头,织田作耐心地嘱咐:“你一会儿用盐水漱一下口,如果伤口有发炎,或是感到发烧不适要去医院,记得打电话给我。” 捂着嘴巴的炸毛猫听话地点了点头。 织田作还想说什么,但出门的时间逐渐接近,纱织又一副害羞过头而拒绝沟通的模样。 他只好拿起放在一旁的点心袋,里面是纱织之前做好的糕点,让他下午和友人聚会的时候作为小礼物交给他们。 他安慰地揉了揉她的头顶,说了句‘那我出门了’才转身离开。 直到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捂着嘴站在玄关处的纱织也缓缓蹲下身。 她双手环住自己,然后把脸埋在膝盖上方,嘴里一边疼得呜呜,一边还在嘟囔什么。 舌头上的伤口不是很深,虽然在流血但是一会儿就好了,比这更让她心疼的是她在作之助心中的形象呀!!t——t 如果作之助因此认为她是个轻浮的女人该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 事情都发生了,为什么她刚刚要脑袋一热,就否认了作之助的问题呢!! 万一、万一他看她索吻失败,决定补偿她一下呢!! 这大概就叫做人色两空叭。 呜呜呜,总之亏死了。 埋在膝盖中,将自己陷入无限后悔中纱织并没注意,未关紧的玄关大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等到纱织意识到面前似乎站着人时,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 她抬起头,眼眶微红,琥珀色的眸子异常的清澈还泛着水光,泪水沾湿的长睫毛也软踏踏的,看起来格外柔弱稚嫩。 那还带着鼻音细声说:“...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快迟到了嘛?” 距离和太宰约定的见面时间只剩下十分钟,几乎注定了织田作会迟到的事情。 “恩,只是感觉不能就这么离开,所以回来了。” 织田作放下点心袋,微微屈膝半跪在纱织身前,掌心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她的脸,用拇指温柔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纱织伤心的时候,即使那泪水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疼痛,但是没人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哭泣无动于衷吧。 他低头看着她,一时不知道有些无措该怎么安慰她,只好低声道:“抱歉...” 其实仔细想想,纱织每一次仰起头望着他时,大概都是在希望他能看见她的笑容,去拥抱她吻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