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中升起了不小的豪气,对着徒述斐颠三倒四的说了这么两句谢,就转身跑了。 徒述斐眼看着徒述英跑的飞快,是叫不回来了,嘟囔着:“这会儿父皇恐怕还没下朝呢!而且也不知道跟弘文馆请假!唉!”叹了口气,徒述斐让湛金去徒述英的课室和师傅请假,免得回来还要挨戒尺,到时候不太好看。 自己的儿子手头紧想要开源,圣人倒是不觉得丢人。只是才听一个开头,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肯定是被徒述斐撺掇的!徒述斐想要归拢漕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之前对盐帮的动作太大,无论是太子还是圣人,都把对江南的动作放缓了不少,免得过犹不及,激起哗变来就不好了! 如今水泥开始全方位在官道铺设,听南边自己的人回报,海船也有了成果,铺垫做成,又有徒述英前来求助,这是希望自己能出手啊!连借口都是现成的:当儿子的跟父亲要求了,他如何能不应呢? “你且拟一个章程来。需要多少人手、多少投入,都先计划清除。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你去问问你二……四哥。”本来想让徒述英去找徒述覃,毕竟徒述覃在户部最久,对于这些事情应该是最有数的。只是考量到徒述斐如今是太子一脉,而太子和二皇子的掎角之势已成,为了不破坏平衡,还是徒述英去找徒述宏请教了。 得了承诺的徒述英心中欣喜,脸上就带了出来,对圣人行礼之后就要离开。 只是还不等他转身,就听见圣人说:“朕记得,今天不是休沐。你为何在这个时辰过来的?” 徒述英这才记起自己是逃课出来的事实,可也目瞪口呆辩解不得了。 ----------------- 徒述斐把水搅浑就撒手不管了,自己像没事儿人一样愉快的每天上课下课。休沐日的时候和石光珠去云晴庄看皂坊的生产进度,对比徒述英的忙碌,简直悠闲的令人发指。 如今云晴庄内原本的收容场所陆陆续续的都空置了出来。在徒述斐的作坊里工作了快两年的男丁们,如今也自己造了房子落了户籍,上了轨道踏实了下来。 如今皂坊又给女子们一条活路,就连自立女户的人也多了不少,收容场所里除了干不得活计的老幼,青壮年的男女几乎没了踪影。 孙管事听说徒述斐来了,赶紧迎了出来,只是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 “孙先生这是怎么了?”徒述斐对孙管事拱拱手问道。 “是我等无能了!”孙管事脸上带着点愧疚道,“按您的说法,把纺线的锭子立着来,这东西咱们倒是鼓弄出来了。只是您说的水里织布机,几个大匠想了半个月了,还是没什么头绪的样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