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你想洗就洗呗!” “那你见过洗澡的大木桶?”我问他。 他直接怼我:“什么木桶,洗澡还得这个?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咱院子后头不是有口井吗?你蹲在井边一桶水从头到脚不就行了!” 他说的我跟个女人似的,我这是尊重他好吗?我是个同性恋啊。 我磨牙道:“我是尊重别人好不好,这里还有王姐她们呢!”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我之所以还没有把破烂的衬衣脱掉,就是不知道陈明在我胸前画了什么,万一陈明给我画了个怪物,比如跟光哥那胳膊上的佩奇一样的东西,我光着膀子不得被他们笑话。 但光哥不理解我,还自顾自的喊道:“女士都端着盆子回屋洗,回避下,男生在院子里洗啊!” 王姐在后面骂了他一句:“臭流氓!” 光哥咬牙切齿的跟我道:“这臭娘们儿莫不是克死了老公?老子才说她一句她就专门针对我了!” 我没说话,这次我也想站王姐这边儿,光哥这家伙嘴就是特别损。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们这群人感情生活都不顺利,或者说什么都不顺,特别倒霉。 我上了二楼,趴在拐角处先往走廊处探了下头,我是想我昨天晚上会不会是做了场梦,只要走廊上没有破坏,第五间客房还存在,那就证明没有怪物,但是我失望了,二楼的走廊上一片狼藉,最边上的一层围栏全都碎了,第五间房子只剩下半面墙,木楼损坏起来容易,到处都是断裂的木头,我昨天晚上还夸这个建筑特别有纪念意义的那些梭子形屋檐都毁了,要是聂叔看到了,肯定会心疼。 光哥看着这景象也啧了声:“太惨了!” 我们两个在最前面,后面的人催问道:“什么样了?” 哦,他们有好多没有见到最后样子的,我往前走,给他们让开了位置。他们依次上来看见这场景后,都默默的抽了口气,王灿跟李洵在静默了一会儿后郁闷的道:“幸亏我昨晚带着手机出来了。” 他的另一个同学程辉说他:“你真是的,那种时候了还没有忘记手机,真是要机不要命啊!” 王灿反问他:“那你呢,你不也带着你手机吗?” 程辉撇撇嘴:“这不是想着咱们要联机打游戏吗?哪知这里该死的连个网都没有。” 我只听了这零星的几句,对他们俩的谈话还是挺有感触的,如果我的手机在这儿,我恐怕也会第一时间去摸手机,而不是去摸火折子,手机对现代人来说比爹还重要,游戏比娘重要。 我们聚在这个楼梯口,七嘴八舌的就是不敢踏出去,祁云阔在后面问道:“怎么不走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