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晚的手腕,将玉戒还回去:“随你处置。” 叶听晚手心涔涔冒汗。 “陛下……” “不是说好回去帮朕找些美人?”魏景承正色看着叶听晚,“抬起头来。” 叶听晚僵硬的抬着脑袋,眼睛里不争气的又含上了泪花:“是。” 男人大掌捏着他的下颌,看着像是在打量他。 “晚晚,朕……” 叶听晚又哭了。 害怕他。 恐惧。 想急与他撇清干系。 魏景承有些好奇,叶听晚在怕什么,又或者他给的安全感不足?为什么不敢与他亲近,还是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朕想问问你,何为不喜欢朕,朕说的是,男女之情的喜欢,朕要……”魏景承说起,心中不禁咯噔一声,最早的时候,他是怎么对青年说的? 他说自己不喜欢听阿谀奉承,不喜欢听自己不想听的话。所以……所以叶听晚对他所说的话,是那般小心翼翼,恭维他又怕他生气,时时刻刻都看着他的心情。 魏景承松开了青年的下颌,静静的看着他:“晚晚,朕这次想听真话。” 没有感受能形容叶听晚现在的心情。 魏景承的话像是悬在脖颈上的一把利刃,稍有差池,人首分离。但是……他要说假话吗? “奴才……配不上陛下的喜爱。”叶听晚衣袖里的指甲狠狠的嵌进的软肉里,“陛下是天子,奴才是阉人,我们真的不合适。” 高台之上,如履薄冰。 魏景承似乎懂叶听晚在怕什么。 “好。”魏景承把玉戒拿了回去,重新戴在自己的手上,看着面前的青年,“好奇朕为何喜欢你吗?” 魏景承把叶听晚拉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道:“你是朕见过最单纯的人,生的也讨朕喜欢,所以朕借酒做了不合礼数的事。但朕对你的喜欢也并非是要强行行鱼水之欢,你既然不愿,朕以后绝不主动提起此事,你也不必害怕,朕还没深情到非谁不可的地步。” “你若还不放心,回京后便给朕寻些俊俏些的美人,这样你也不会害怕朕惦记你了。” 叶听晚呜呜呜呜。 感情是喜欢他傻。 好羞辱人。 但是,魏景承确实缺爱,身边尔虞我诈,喜欢他傻也正常。 “奴才……”叶听晚:“那奴才记住了,以后奴才还是陛下身边的小叶子,永远对陛下忠心耿耿,等回去了奴才一定给陛下寻更多美人。” 魏景承淡淡的‘嗯’了一声,抬了抬唇角,道:“那朕喜欢叫你晚晚,朕也从未称过福海为奴才,在朕眼里你们都是朕的心腹,是可靠之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