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瑶和她男朋友出去玩儿了,宿舍里就她一个人,冷气开得十足,她蜷缩在被子里发抖。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她的身体凭借着本能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许女士那边好像十分热闹,她重复了好几遍妈妈才听清她说什么,耳边一阵交谈声,和她对话的就换了人。 “宝宝你现在在哪?身边有没有人。” 简如栩快要死机的脑子分不清和她说话的是谁,哑着嗓子问他是谁。 男人似乎愣了一下,手机又被许女士抢过去, “妺妺你是不是发烧了,身边有没有同学在?有没有吃药?” “发烧了,没有同学,金瑶出去了。” “那你先坚持一下,词安已经去学校找你了,让他带你去医院啊,不怕不怕。” “谁……太晚了,折腾别人不好吧。” “烧糊涂了吧你,你老公去看你有什么不好的,而且这才八点,什么太晚了。” 老妈的最后一句话她没有听见,手机顺着脸滑了下来,她已经烧的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已经是半小时后,一个男人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严严实实的裹着被子。 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觉得十分熟悉他的怀抱,迷糊着向热源靠去,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 沉词安抱着没有了意识的简如栩一路飞车感到医院,检查过后,自己做了主,将她长出来一半的智齿拔了下去。 后半夜烧也退了,终于睡了个安稳觉,沉词安坐在病床边握着她的手,笑容满面的看着她恬静的小脸。 大半个月没见,他都快思念成疾了,刚才在来的路上这张乖巧的小脸贴在自己胸前,他就没忍住亲了好多口。 在办公室反复斟酌了两个星期,加上今天这惊心动魄的一晚,他完整的,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太太还是个小孩子,还在上学,还在长牙,他需要拿出更多的精力和耐心陪她,将她好好养大。 简如栩第二天醒来时手还被紧紧的握着,她顺着力道歪过头,看到了一张自己最近经常梦到的脸。 猛地坐起身,眼前一黑,拉动了还没什么知觉的口腔也开始疼。 她疼得僵住了,沉词安也被她的动作惊醒,从床边抬起头,就看见她捂着自己的侧脸,眼角含着眼泪。 “怎么了宝宝?哪里不舒服?”他的嘴比脑子先反应过来,询问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疼……”她舌头还是麻的,吐字也不清晰。 “昨晚你的智齿发炎了,带着发了烧,医生检查过后将那颗牙齿拔掉了,以后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