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塞串:“吃。” 萧越眼睛一弯,笑意盈盈地看了他一眼,在将炸药桶点燃的边缘,他从善如流地接过串,低头吃起来。 “这个挺好吃的。”萧越把自己比较喜欢的一盘推到秦段面前,示意他尝尝。 虽然对食物不挑,秦段还是有味觉的,尝东西能尝出咸淡,因此在吃了一串对方的安利后,他赞同地点了点:“还可以。” 还可以? 真是非常矜持的回答。 萧越:“要你一声好听的就这么难?” “很好吃,”秦段说,“这样总行了吧。” 他满意了,指指那盘串:“好吃就多吃点。” 剩下的时间里,两人也是像这样随意地聊着,说话做事和之前当朋友的时候没什么差距,仔细瞧又能瞧出不一样,那种不一样是存在于眼波流转里的。 秦段酒量一般,但也不算差,喝了几罐啤酒终于有点微醺的感觉了,他轻轻地呼吸着,黑亮的瞳孔看向对面人。 他之前还不想让萧越看他,现在自己倒看起对方来了。 烧烤味重,辣呛咸沾全了,萧越吃着吃着,眉毛突然皱起来,轻轻地嘶了一声。 “怎么了?”他问。 对方抽了张纸巾,指腹隔着纸巾在嘴唇上摁了摁,然后擦擦嘴:“没事。” “太辣了?”他猜测。 “不辣,”萧越顿了下,“就是嘴巴痛。” “?”秦段有点不理解,“嘴巴痛?” 萧越看了他一眼,指尖往嘴上一划。 为了看得更清楚,秦段眯起眼睛,先前没细瞧没看出来,这下倒是看出来了,红润的嘴唇上有两个破口。 “你咬的。”萧越说。 大庭广众说鬼话。 “……”秦段捂住眼睛,不去看带着破口的嘴唇,脑袋偏过去,耳朵在一点点变红,下意识骂,“你有病吧。” “敢做不敢当?” “……”他又骂了两句,最终倒是没否认。 这大概,可能,确实是他咬的。 车里乌漆嘛黑的,耳膜充斥着烟雾一样的呼吸声和摩擦声,乱七八糟的,他只记得很软…… 秦段打断自己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抹了把脸再抬头,光下的人正在看着他笑,眼里充盈着逗他得逞的洋洋得意。 这会儿的萧越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滤镜,秦段心脏跳得有些快,他发觉对方本来就白的皮肤在这层滤镜下变得更白了,眼睛变得更好看,鼻梁变得更挺,嘴唇也变得更红,嘴上的创口也明显无比。 他现在看萧越,和往常看萧越不太一样。 萧越比往常更熠熠生辉,对他更具吸引力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