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硬得几乎要爆开,商临渊一把嗓音被身上的高温灼得沙哑,“时念,你在勾引我。” 车窗上的雾气凝成水滴,蜿蜒流下。 时念脸红得不像话,像抹了上好的胭脂:“我没有。” “有。”他搂在她腰上的大手收紧,用了一点力道,“我被勾引到了。” “……” 商临渊气喘吁吁的吻她,吻得很乱,毫无章法。 时念阖起双目,恍惚间感受到圈在五指中的那根巨物越来越烫,顶端的头部还分泌出了一点粘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手都开始泛酸了,一切才终于结束。 商临渊捧住她后颈,将她用力按进自己怀里:“念念。” “嗯。” 时念睁开眼,泛红的眼尾含着无尽春意,像一朵春雨过后、挂在枝头伶仃的桃花。 商临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想把她弄哭。 想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娇娇软软地喊老公,哭着求饶。 不行,不能再想了,他及时遏制住了自己脑子里的浮想联翩,要是再想下去,好不容易软下来的性器怕是又要硬了。 “订完婚之后,等来年开春,我们就结婚吧?”他商量着问,用平和的口吻掩饰着心里的迫不及待。 时念趴在他心口,“这么快?” “快吗?” “有点……” 而且,不是说好的假订婚吗?怎么还扯上结婚了? 商临渊抬起她酡红的小脸,两人目光对上,时念看到他火热的视线像一张绵密的网,“不想嫁给我?” 他是笑着问的,杏眼稍稍弯着,好看得过分。 此番情景,时念自然不可能煞风景的来一句:是的,我确实不想嫁给你。 她下意识的否认,“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太快……” “不是不想嫁给我,那就是想嫁给我了。”他打断她的话,眼里藏不住笑意:“既然想,那早嫁晚嫁都是一样的,还不如早点。” 时念:“……” 结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一件事她要弄清楚,“商临渊,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你说。” “你帮我这么多次、跟我结婚,真的只是因为我像你儿时的那位玩伴吗?” 时念一直觉得,他的那个理由有点说不过去。 而接下来商临渊的回答,也确实验证了她的这个想法:“当然不是。” 他手掌沿着她的后颈往上移动,扣住了她的后脑,微微用力,便能感受到指腹下那道经年的伤疤,“念念,我对你好从来不是因为你像谁,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说爱太沉重,他怕吓到她。 所以说喜欢就好。 可他看她时的目光、与她说话时温柔的语气、以及他身上灼人的体温,都在告诉她:他不只是喜欢她,他分明是爱她,爱得不得了。 时念不敢细想这其中多少爱意,又缩进了他怀里。 商临渊修长的手指在她脑后摩挲,仔仔细细的感受着那道伤疤,那道……因为他而留下的疤。 “还疼吗?”他突然这样问。 时念先是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早就不疼了。”她也抬起手,顺着摸了摸,“已经很多年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