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硬,野,痞,危险,甚至还有那么几分坏到骨子里的情.色。 甘芊适才进来的时候,亲眼看到一个陪酒公主衣衫不整的哭着离开。 甘芊很容易就猜,肯定是他强迫别人,别人不愿意。 过了很久以后,算是死了一次的她才知道,其实是那个女孩主动宽衣解带,对邢樾投怀送抱,邢樾不肯接受,把她气走了。 “你不给,那我走了。”甘芊有些后悔自己进来了,拔腿要走。 “慢着。”男生起身上来,用厚掌掐住甘芊的细腰,什么都不说,便噬咬般的咬上她的唇。 其实她不知道,从她胆敢为了别人走到他面前来之前,他已经觊觎她很久了。 理县这破地方什么都没有,倒是有一个叫甘芊的女生,能让邢樾觉得来这里上学还不错。 浓烈的朗姆酒口味浸染上甘芊的嘴唇,还有烈性烟草的辛辣,以及一股难以形容的阳刚之气,干燥得能把甘芊寒寂的心都焚燃。 邢樾单手将瘦高的女生掐腰,离地抱起。 她太轻了,看着个高,骨架大,其实像个火柴人似的,只有胸跟屁股有肉。 “你干嘛?放开我。”甘芊惊声叫,使劲挣开。 不管甘芊怎么反抗,“你自己先招的我。”邢樾单手就能把她抱起走路,高挺鼻翼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心里特别躁动,想好好够手去弄她身上有肉的地方。 邢樾将女生扔到沙发卧榻上,欺身压下,将想逃的她紧紧摁住,够手一把拉开她的连身裙子拉链,暗潮卷起的双眸见到她胸口有个刺青。 好巧,居然跟他手上的是同款,说不定,他们是绝配呢。 他情难自禁的咬了那条小蛇一口,笑得特别痞,尾音带些哑的告诉她: “你这样的,只能做老子的女人。” “说什么呢,你这个疯子。”甘芊万分不接受。 “疯子要弄你了。别哭噢,哭了我也不会停。”他偏要吻,甚至动作熟稔的扣她下巴,疯一样的咬上来。 甘芊猜他一定吻过很多女生,才会如此驾轻就熟的轻易就制服她。 男生的舌像离开许久后重新回到水里的鱼,终于能自由游荡,滑腻腻的在她口里乱冲。 炙热的鼻息洒下来,熏得甘芊浑身毛孔燥热的张开,她从未见过他这么疯的人。 “别碰我!” 她拼命挣脱,他却守信的念出声。 “1” “3” “6” “8” “9” 随着他在她身上嗦出的草莓印越来越多,他说出的数字也越来越多。 “2” “1” “7” “9” “0” 甘芊面红耳赤,抬脚踢他,可是却踢不开。 他有一八八,肩宽腿长,身材壮硕,瘦而不柴,身板精壮,其实长得特别帅,比那些青春偶像剧里的偶像小生长得迷人多了。 “还有……” 用性感的苏声将最后一个数字说完,男生的唇落在甘芊声嘶力竭骂他的口。 粗舌毫不避讳的伸进去刺探,撩拨她软糯的粉舌,自舌根到舌尖,都不留余地的嗦溜一遍。 甘芊没跟人接过吻,这是第一次,平日里再泼辣,也兵败如山倒,终于忍不住喉头哽咽,被他弄哭了。 他这才放缓动作,并且有了他得到的是她的初吻的认知,于是邢樾将这个吻陡然转了态势。 从疯狂的炽吻变成了绵长的柔吻,邢樾吻得甘芊快要对他认输了,自认野性的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混到极致的人。 吻完之后,邢樾不再对女生不规矩。 从她身上扒拉起来,一口喝光酒瓶里的酒。 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他的金镶玉定制款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本来觉得这些小玩意没啥区别,只要都可以燃火就行了。 就像适才他握在指尖把玩的那个酒吧赠送款塑料辣妹打火机,也可以点火燃烟。 但是,人就是这样欲望膨胀的动物,一旦碰过好的 ,就不会再想要差的。 “迟宴泽的电话说完了,记不记住是你的事。”邢樾说。 甘芊合上裙子拉链,将茶几上的摆的朗姆酒瓶朝放浪形骸的男生砸过去,他机警的躲了躲,酒瓶没砸到,甘芊气得快哭了。 咬烟的邢樾偏头,懒懒瞧她一眼,牵唇道:“别以为你胸大,腰细,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