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泽追上来,将陆允锦按在地上暴打。 陆允锦翻身,又将他压在身下暴打,他们如此反复,互不相让。 见到两个公子爷打起来了,在场的人都非常吃惊,上来劝架,可是二人怎么都不听劝。 化妆间的镜子被砸得粉碎,花瓶里插好的花枝簌簌坠落。 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虽然知道他们之间早就存在不和,以前也动过几次意兴阑珊的手,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动真格。 “我操他妈的,谁他妈有眼无珠,敢跟我锦爷动手,今晚必须横着出绿灯港……” 陆允锦的兄弟们闻讯,很快来了,卷起袖子,脚下步子迈得特别大,咄咄逼人的,奔来要上来帮忙。 结果看到对方是迟宴泽,走上来的脚像被摁了倒退键,只能后退,立马帮架改劝架了。 据说迟宴泽家里背景深厚,父亲是巨型财阀首脑,母亲是高级法院的法官,甚至在白桦屯跟西长安街都有一心要扶持他一飞冲天的身居高位的许多亲戚。 他拥有着盘踞在京北多年的陆允锦家里都不一定能给陆允锦提供的鸿达仕途。 “锦爷,别打了。” “锦爷,有什么事不能坐下谈吗。” “锦爷,算了。真的别打了。” 于是,陆允锦的兄弟们只能讪讪的加入劝架行列。 其实他们具体也不清楚这个迟宴泽这个老家在京南的公子爷有什么背景,只记得他来京北上大学这两年,陈颂跟陆允锦这个土生土长的京圈太子爷,以前习惯了目中无人,不可一世,在他来了以后,都放下架子把迟宴泽捧得很高。 按理说,迟宴泽是外来的,应该是他讨好他们俩才对,但是情况却是相反的。 周柠琅躲在人群里,焦急的给詹珍妮打电话,要她赶紧来处理混乱的现场。 不久,在楼下因为停车一时没进来的陈颂上楼来了,上前去,成功把两个眼底猩红,浑身戾气满满的人拉开。 留意到周柠琅脸色发白的站在旁边,陈颂一眼就能辩出他们为什么打架。 “别打了,我操,他妈再打老子报警了。整个会所的人都来看了,是不是要你们飞院的教官也来啊?” 陈颂知道他们下学期就大三了,要是单飞不成功,就会被退飞,之前学的专业知识跟技术都白学了。 现在是敏感时期,不能搞事情。 就算他们家里有背景有渠道,能给他们安排别的前途,但是规则跟荣耀这两样东西,对于众生来说都平等,即使是花钱也买不到。 他们既然选择了这个特殊专业,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胡闹。 陈颂为了他们着想,希望尽快息事宁人。 而且,陈颂觉得真犯不着。 周柠琅根本不拿他们当一回事,他们为周柠琅扭作一团,周柠琅也没上来劝架。 很快的,詹珍妮踩着高跟鞋,四平八稳的来了。她的脸上永远有明艳的微笑。 陈颂说:“詹姐,处理一下。今晚别让人乱说话。” “知道。”詹珍妮把现场的不相关人等遣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他们闹着玩的,闲着没事比划比划拳脚,你们别当真。” 周柠琅也机警的跟着那些人散了,回到舞台继续自己的表演,幸好他们在后台化妆室打架,大厅里的人并不知道,还是一派祥和。 大厅有两个南北相通的露台,一阵冷风灌进来,吹到她发烫的脸上,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