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免孑将林苍徹推靠在门上,想借着微弱的光看清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与他平视,仿佛将刚才在广场上的焦急忘得一干二净,此时慢慢地阖上眼眸,又张开,只是吸气吐气交换的频率依旧很快。 晓免孑突然凑了过去,像是打算要堵住对方的呼吸一样,紧紧地衔起双唇,林苍徹料到这个吻,自然地接住,他将脑袋往旁边偏了偏,直起身子,将晓免孑抱在怀中。 紧得有些疼的地步,晓免孑皱了皱眉,带着林苍徹慢慢朝沙发靠去。 猜到意图的林苍徹突然刹住脚步,他转了个身,操纵着方向,待晓免孑终于弄懂他的想法时,自己的后背已经贴在了阳台的栏杆上。 夜晚的g市,还是那么安静,甚至有点荒寒的模样。公寓附近,就算再热闹的节日气氛似乎也传达不到这里。 晓免孑将耳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而这声音又让他的身体更加充盈。 “这里怎么了?” 指尖摸到锁骨上方的一道浅浅的疤上,林苍徹借着光,轻轻地抚摸着,他抬起头,对上晓免孑被欲望充斥着的明眸,小声问道。 破碎的香薰瓶,裂开的镜子。曾在别墅中的“耻辱”涌上心头,可此时的晓免孑已顾不了那么多。他宛如曾经的背叛者,记忆的刽子手,只想与从前一笔勾销。 仅是现在,他也愿如林苍徹的坦然一般,做一回干干净净的自己。 “徹哥……我,我能……转过去吗?” 话音未落,林苍徹便任怀里的人转身向外。晓免孑双手撑在栏杆上,享受月光的洗礼。 没有等到问题的答案,林苍徹只能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他的呼吸落在晓免孑的耳边,晓免孑转过头,用一个浅浅的吻迎接。 不然,自己的声音也许会将周围沉睡的鸟类惊醒。林苍徹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不放开眼前的人,纵使他们之间已再无距离可言。 当鸟叫声真的在窗外响起时,晓免孑率先睁了眼。 林苍徹躺在他身边,还在沉睡。他侧着身子,尽可能地将自己的靠向晓免孑的方向,导致晓免孑已挨着床边,快要从床上滚下去。 这床果然还是太小了。晓免孑笑了一声,往前挪了挪,林苍徹顺势又将他搂进怀里。 “徹、徹哥!”晓免孑的脸快要贴到面前人的胸上,他微微抬头,头发蹭到林苍徹的脖子,可对方依旧毫无反应。 原来他并没有醒,也许是睡梦中下意识的动作,可这动作也有些太扎实了,晓免孑完全无法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他正准备放弃之时,看见林苍徹的锁骨下方,光亮的那一块,突然想起昨晚关于伤疤的问题。 还是没有告诉林苍徹的打算,但晓免孑决定“报仇”。 “这样我们就扯平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