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他找不到,恩情记了几十年,老哥哥念了几十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林阮这孩子像我老哥哥,心眼子实在,宁愿苦了自己,也不说人家一声麻烦,吃亏呀!” “你若是真不愿意,就别委屈——” “爷爷。”周傅川打断他的话,生怕又来一个劝他离开林阮的人,“我不离婚,我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 是他太自私了,以为林阮会一直等他,会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 “求你别再说了,我不会离婚的,我也不会放手。” 他知道他自己错在哪里,他爱林阮,却不知道以正确的方式去对自己的妻子,让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心。 周母则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她知道老爷子先前的那些话,不仅仅是对儿子一个人说的。 她也反省了,自己有时候对林阮实在是有些过分。 老爷子见最主要的两个人都知道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正要开口说话,门外传来一阵哄闹声。 周傅川走到外面一看,正是今日寻死觅活的安然,只是她看着比上午要更加憔悴,穿着脏乱的白裙,像个乞丐婆子一样,被周远山安排的保镖拦在门外。 安然看见周傅川,好似看见救命稻草,跪倒在地,凄声哭喊着:“傅川,傅川,你帮帮我,帮帮我们家,不要让我爸爸进监狱,不要让银行收走我们家的房子。” 她哭的可怜,仿佛被吓的不轻。 周傅川走后,她还在为破坏了林阮的婚礼沾沾自喜,可时间没过多久,京市警察打来电话,说安父涉嫌欺诈已被逮捕,安家的房子也将被查封。 安普阳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了消息,带着一帮子亲戚朋友闯进他们家,把她和安母所有值钱的物品都拿走了,说是抵押部分债款。 她真的是要被逼疯了! 周傅川早已预料到一切,他这人对待敌方,向来睚眦必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安然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受自己带来的后果,他前几年不在京市发展,并不代表他没得法子整治安家。 “你找他没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周远山提着食盒从电梯处走过来,站到周傅川身前,他的眼神比周傅川还要冷,“若是我出手,你们安家会更惨。” 在他身后,紧跟着赶过来的是安悦和迟非,安悦看见自己姐姐如此低声下气的一幕,紧忙跑过去扶着安然站了起来。 “二哥,你真要如此不顾往日情分,这般针对我们安家吗?”安悦气极,怒瞪着周傅川。 “情分?情分早在你们三番两次骗我时,便消失殆尽。”周傅川面无表情的站在周远山身后,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