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刘梅胸口踹过去,刘梅不妨他下狠手,被踹得翻到在地,哭得跟死了娘一样。 “他妈的!你再拦着老子老子休了你!” 撂下话,孙伟狠着脸,一脚油门,往市里去了,留下刘梅一个人趴地上哭。 有村里人看不过,七手八脚扶起刘梅,好生劝她。 刘梅捂着脸,只顾哭,嘴上骂道:“你们看看!你们评评理!他是个什么狗东西!连老婆也打了!我不活了我啊!呜呜呜………………” “孙伟不是人啊!我跟他过了一辈子!他就恁对我的!连家也不要了!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狗东西这辈子有本事别回!老娘敬你是条汉子!不然我这条命不要!我也要弄他一场!!呜呜呜……………” 刘梅连骂带哭,好一阵发泄,不少邻居听了,有说消消气,过了就好,有些好事的说是不是刘梅惹孙伟生气,不然好端端打你做什么。 更有在六婶那里听了些话的,打着看热闹的心思说孙伟只是在外头玩玩,玩腻了自然回家种种。 刘梅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红红的眼死死盯着说话那人,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人是孙伟兄弟的媳妇,也是个好事的,村里大大小小的八卦,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他八婶,你倒是说话!到底什么事儿瞒着我?你一定知道什么!” 刘梅难过的不行,在众人面前有不肯落了面子,强撑着堵住一口气,现在一听八婶的话,感情孙伟真在外头搞鬼! 八婶被点到名,见所有人都看着她,顿时一副‘你们都不知道就我懂’的架势,这一刻,八婶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嗨!不就恁回事儿!我在这说了,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八婶两手一摊,声音带着阴阳顿挫的调调,说:“前儿我进城,找六婶玩,她不是在大酒店工作么,她说她在酒店遇到了二哥开房咧!” 孙伟在家族同辈中排行第二,所以同辈中都叫他二哥。 “还有这事儿!”不少人震惊起来,不为别的,他们这些人里边,就没有不跟孙伟打过交道的,也就是跟孙伟借钱,十个有八个是借不到的。 他们都说孙伟是个吝啬小气的,谁也别想从他手上借到一毛几分,原来那钱都拿去嫖了啊。 “你确定?二哥真去酒店开房了?瞧见带女人了?”有人问。 八婶板着脸道:“可不是?我也是这么问他六婶的,他六婶说:哪里见着人,本来想等等看什么女人进门,又被主管叫去别的楼层干活,等出来那会儿,二哥开的房又退了。” “嗨!那不是白说,没有的事儿,这也不能说二哥就去找女人去啊,”其他人纷纷附和。 八婶笑笑:“他六婶还说了,那房间是重钟点房,还是她去收拾的,别的不说,垃圾桶里还塞满纸,地上四五个用过的避孕套!你说没找女人?合着自个儿打手枪去?嘁!” 在场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一听八婶这话也不禁臊红脸,有人笑骂八婶不害臊尽瞎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