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弯起得很柔美。 对视了短短一瞬, 她手指是没停的, 沿着肌肉线条往上移, 不过很快又停了, 让皮肤透来的一丝灼人滚烫的热意缠绵住了指尖。 傅青淮让她就这么摸了会,都看到了, 也不急于穿衣:“把手给我。” 姜浓视线在他裤腰上, 起先是没懂的, 真把手伸过去了,等触及到绸缎的布料, 往里,温度就更明显些,她脸颊顷刻就浮上了一层薄薄的薄樱色,又顾着他伤,没敢去挣扎。 整个过程,都是傅青淮喉咙低哑着声线,在引导她说话: “眼睛还是红么?” “嗯,好像比昨晚好些了。” “早上想吃什么,三哥让人给你备。” 这时候提起吃的,姜浓喜甜,脑海中的专注力被分散了些,尽量不去管手心,指尖却又是一颤:“想吃八珍糕,用茯苓跟莲子肉做的,放点果酱会更甜。” 傅青淮说好,等会就让粱澈去买最正宗的。 为何要等会,姜浓后知后觉的想,他还没好,倒是渐渐的,连她雪白的背部都多了一层的热意。 玻璃窗外的天光亮起,庭院里也有人走动了。 室内很静,淡黄的灯显得薄弱许些,傅青淮拿沾了水的手帕给她擦手,很仔细地那种,沿着根根白嫩的指尖一路划过到了手心,这儿的肌肤透红,是被温度烫出来的。 姜浓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上,过会儿露出眉眼:“三哥。” 傅青淮将带着湿气的手帕扔在床头柜,黑如鸦羽的睫毛下,视线潮湿又性感的落了过来。 姜浓纤白的手腕还打在他肌肉结实的腿上,轻声说:“你有想、去找她吗?” 这个她,指的极为隐晦,没有点名道姓。 姜浓是从傅秋生口中得知一些内情的,也知道傅青淮的生母还在人世,以傅家权势,想去茫茫人海里找个人,倒不是很难。 何况如今再也没有人能轻易,压制他了。 傅青淮俊美的脸庞微侧,被透着靡丽的昏黄光晕衬得轮廓模糊,静半响,话说的浅:“那女人拿了傅家的钱财,足够在国外荣华富贵一生,她履行合约那刻起,就断了跟三哥的母子缘。” 傅青淮话里,是已经得知了亲生母亲生活在何处,他没去见,是已经放下了年少的执念。 姜浓见他不避讳谈这个,有些好奇:“那她是什么样的人?” “很温柔。”傅青淮记忆中的母亲很年轻,不喜穿旗袍,却被迫于旧式的传统规矩,待在老宅时经常一身白黄色的茉莉刺绣旗袍,改良过的款式,爱拿珍珠镶边,也爱往脖子戴三层珍珠项链。 那时他尚且年幼,见母亲喜欢珍珠,就经常变着法子送给她。 姜浓听了想,清柔的音色轻轻说:“原来三哥送过我珍珠耳坠,是从这里学来哄人的。” 傅青淮低头盯着她,眸色被照得明净,像覆了极浅一层淡笑:“那时没想哄你,只是觉得你像极了藏在高阁中的珍宝,让三哥见了,情难自控的想把你如珍似宝捧在手掌心。” 他想送姜浓礼物,就联想到了白玉珍珠耳坠,莫名觉得很配她的脸。 姜浓耳根子瞬间发红,也盯住傅青淮看,心想他这人,只要愿意的话,是真能凭几句情话就让女人毫无抵抗去痴迷到他身上的。 俯身靠近些,左臂的药膏味道融在空气里。 傅青淮亲着她耳朵和后脖了一会儿,才拿起搭在床沿的衬衫重新穿上,从下方将纽扣一颗颗系紧,布料的皱痕也被抚平,随即起了身,跟继续趴在软软大枕头上的姜浓低语道:“还早,再睡一会,三哥去给你买八珍糕吃。” 说好是让粱澈去的,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外面春寒,傅青淮披着件羊绒料子的黑色大衣就出了门,随行的也就几位秘书,其中粱澈自告奋勇的领着路,他曾经为买正宗的雪梨糖,连夜冒雨跑遍北城三条街。 所以,对这些老字号店铺熟的很,路线都记烂在了心里。 清晨的寒雾未散,北城区的一家糕点斋店刚开门,就来了个贵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