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吻舒北。 近乎两人的唇瓣是擦肩而过的,原来是舒北上车这么久没有系安全带,顾钰见着顺带帮他系上。 只是在抽身那会儿,舒北听到顾钰若有似无的感慨: “连晕车都是一样的,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和阿瑾是亲人。” 舒北的瞳孔缩了下,却没有反驳。 那鼻尖淡淡的薄荷清香以及较为明显的烟味突然就成了浓重得苦涩,积在心尖儿,再也化不开的那般,难受。 车子不出意外停在了顾家门口,舒北下了车,“我没有亲人,我是孤儿院长大的,你查过我,你不会不知道。” 见着顾钰坐在车里头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舒北迟疑了那么几秒钟后,还是多嘴了一句:“还有你不下车么?” “你先进去,累了就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可能晚点回来,或者就不回来了。” 有钱人的世界,主打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讲真情,必然输的一塌糊涂。 同一天内,两次失落。 还有什么能力再去喜欢这样让他欢喜悲伤的人。 朝着顾钰点点头。 顾钰目送他的背影消失。 直至看不见,这才拿出手机打电话,语气慢吞吞的,没了之前的温柔缱绻:“阿瑾……” “能不能答应我,别再找舒北麻烦了?” 局内人自顾自地忙活,殊不知局外人看得一清二楚,可若是真陷入了这趟局内,又如何能明辨是非。 苦笑众生,不到头来染了一身骚的人是自己。 站在别墅二楼的舒北,看着底下那辆车子停了好久,才开走,这一走,那原本期待的心终于死掉了。 洗完澡后,小兔子郁郁寡欢,穿着浴袍站在阳台上。 夜幕渐深,星光点点,月亮隐约浮在云层上,散发着莹润的光辉,偶尔露出一角,像是半梦半醒间的人,随时准备破茧而出。 今年春节的月色特别的美,月圆人团圆,舒北却是个例外,唯一的亲人舒沫去了唐家,姑且从今往后,他只能独自一人度过每个除夕。 不过他也习惯了,只当今年的除夕和往年没有区别罢了,毕竟这个年代,谁不是独自熬过去呢。 打算再坐一会,就去睡觉。 正这当 放在边儿桌上的手机响了,凑过去一看,是舒沫打过来的,出国前与出国后,一切都像是变了,而他偏偏还是这般,什么都没变。 “哥啊。” “嗯?” “新年快乐。” “你喝酒了。” “唔……刚刚喝了一杯,你呢,怎么样,新年好不好呀?”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