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又对他说了些什么。 声儿轻极了。 蛊惑人心,最是他擅长的把戏,便见着贺瑾勾唇一笑,声音低醇。 “此次一来,只有稳赚,你我不亏,二来正好看看你我是否爱慕对方,不是一举两得之事?” 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道理懂得都懂。 “我知道你在畏惧什么,无非你家那老头子,可顾家和贺家一旦联手,在商业界谁还敢招惹?” 这边儿几米开外还坐了一群人,但凡声音在响那么一点,能够一字不漏地全给听进去。 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又上去个男人,同那姑娘家一起唱着歌,浪漫深情,边儿人也开始不乱说话,纷纷起哄。 顾钰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一低头,就见着贺瑾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小盒子,再一看里面放着一枚精巧的戒指。 “嫁给他嫁给他!” “贺先生好浪漫啊!” “真的是,生日宴搞成求婚?” “你不喜欢?” 那人忽而被这话给噎着,短促笑了下:“我当然喜欢,可惜被表白的人又不是我。” 漂亮德人儿眼尾上挑,带着少年的热情阳光,可绝情的时候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总是让人没有挽留的余地,无论开始还是结束,都是由他来决定,而顾钰倒像是被动的旁观者,可有可无的玩偶。 是感觉到眼前坐着的人心中有所犹豫不决,贺瑾哑然失笑,跪着的膝盖有些隐隐作痛,他早些年因为滑冰。 平衡不好的他一直摔,又加上大冬天的,摔伤了,也只是简单的处理,时间一长,直至他的膝盖出现了点毛病。 为时已晚。 倒也没有太大的障碍,不过也就是每逢阴雨天气,还有到了气温低的冬天就容易犯病。 好像记得小兔子的身子也不好,还特别怕冷,也不知那兔子在国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只是回过头来再想想,拥护他的人有那么多,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赠送给他,就冲这一份宠溺,足以让追求他的人气得牙痒痒。 “钰哥,玫瑰可能来得有点迟,但我是想要将它送予你。” 许是跪的人时间有些长,到底力不从心,眼眸里的亮光含了几许受不住的痛意,可他强颜欢笑,笑得保持着那眉眼弯弯。 唇瓣蠕动着,因着那声儿太轻的缘故,顾钰听不太清,隐约能够猜着是合作谈判。 本就动摇的心,在这一刻更是寒得一塌糊涂。 虚无缥缈。 不是一路人,谈什么都是有所争议,之后每吵一次就伤一次人的心。 与之思念了十几年的白月光,如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