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她眼前的光晕愈发昏暗,昏暗到她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估计便醒不过来了。 “宿宿宿...主,”因果知道赵止现在的身体数据有多差,“你现在急需要好感值,任何一个神祇的都行,要不然你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赵止的手撑住马车的车壁,她正准备开口,马车外传来人群中的交谈声。 虽然很远,但赵止 听得很清楚。 “刚才踏上马车的,是昨夜宫宴上一举夺魁的赵首榜吧?” “绝对是,那容貌气度,与我爹昨夜描述的一模一样。” “那你听说了吗...昨夜赵首榜醉酒,是少君殿下...抱着回去的...” “我当时听到的时候也不信...那可是少君殿下...平时连人影都见不到的少君殿下!但我爹去了宫宴,虽然位置不是很靠前,但确实是实打实地看到少君殿下对那位赵首榜十分关照...”那人放低声音,“说句不恭敬的话,按照少君殿下的脾性,就算是当今圣上当时晕倒在宴席上,少君殿下估计也不会分一个眼神,但赵首榜哪怕是呛了一口酒,估计全宫的大夫都能立马被遣去待命。” “楚兄,你这说得...也太夸张了。” “这些都是我爹的原话,你可千万别传出去,”那人说,“反正少君殿下十分欣赏赵首榜,当晚抱着醉酒的赵首榜回去,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 人群中相谈不止,偶尔传来几句‘断袖’。 赵止沉默地收回视线,她重新看向脸色阴沉的殷至。 殷至散漫地依靠在车壁上,高大修长的身影却带着让整个车厢都显得逼仄的压迫感,赵止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盯了赵止许久,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赵止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她抬起眼,“他们说得是我么?我可没有和任何人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她坐到殷至的身旁,用手轻轻地拽住殷至的袖袍,“世子殿下,我昨夜一个人睡在连弩门...”她坦然地对上殷至的视线,“如果世子殿下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回连弩门问。” 殷至的视线落在赵止的嘴唇上,他略微皱起眉,“你的唇色怎么这么白?” 赵止任由殷至用手摸着她的唇瓣,她甚至低下头,用侧脸蹭了蹭殷至的指尖。 殷至的手指一顿,车内的气氛松散了些,殷至的语气也不再那么阴沉,“你最近在干什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我在找药。”赵止病怏怏地说,“可惜还是没有找到。” 在殷至再次提问前,赵止用手扯了扯殷至的袖袍,“世子殿下,我有些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