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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二发烧了(番外h)


 宫二嗓音嘶哑地:“浅浅······”

    她笑眯眯地抬起头来:“你醒啦?”

    “嗯······”

    许久没有生过病的宫二非常不习惯地适应了他的身子,四肢沉重,头脑发昏,身上趴着他最爱的娇软躯体,有个东西不争气地竖了起来。

    浅浅笑意更深了:“哎呀,公子怎么了。”

    他有些无奈地苦笑,她这样贴着,他不硬是不可能的。

    喉咙喑哑,口干舌燥。

    “浅浅,不要把病气过给你。”

    上官浅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好烫。

    “你发热了。”

    “嗯·······”

    他烧得面色潮红,高挺的鼻梁上汗涔涔的,一双凤眼不复平日的沉静,冷傲的孤松冰雪融尽了,雾蒙蒙的不甚清明的样子,让人心里恶念丛生,想欺负他,想凌虐他,想看到他哀求的样子。

    楚楚可怜的,最诱人犯罪。

    宫二先生,什么时候让人觉得可怜过。

    只有在最爱的人面前,在病中,露出一丝丝的脆弱。

    完美瓷器的一丝裂缝,让人想把他摔碎了听那奢靡的响声。

    “公子,想试试滚烫的东西。”

    她的手在被子里,握住了那根粗壮的昂扬。

    “浅浅······等我好了······”

    “嘘——”上官浅露出无辜邪恶的笑容,“公子想要的,公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很诚实。”

    她咬着唇,摩挲那根东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磨蹭。

    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吟,舔他的脖子,咬他的喉结。

    发烧的宫二身上越发滚烫,他搂着怀里的人,发出难耐的闷哼。

    浅浅坐在了他身上,他在她胯下,被迫予取予求。

    原来强制的感觉这么爽,她的笑意更深,强迫自己喜欢的人承欢,彻彻底底地拥有他,亲密无间的肌肤相亲,水乳交融的渴求,她忍不住收缩,绞紧了他,缠着他起伏。

    他像一只虚弱的猎物,被她玩弄掌控。

    浅浅的手掌握着他的下颌,俯身亲他的嘴唇,舌头伸进他嘴里品尝他的味道。

    是她喜欢的味道。

    于是她发出满足的喟叹,肆意品尝他,狂风暴雨般把人亲得粗喘。

    “浅浅·······别折磨我·······”

    “对公子来说,是折磨?”

    她不满意了,便小性地质问。

    宫二难耐地挺腰:“要······”

    “公子想要啊。”她又露出纯良无辜,却恶意满满的笑容,“那你求我啊。”

    “求你······浅浅·······给我·······”

    “求我操你。”浅浅的舌尖舔他耳朵,诱惑他说出放荡不堪的话。

    宫二急促地喘息,他烧得晕晕的,像在做梦。

    梦里有他最喜欢的人,她最坏,菩萨样貌,魔鬼心肠,总是笑意盈盈地欺骗他作弄他,可他喜欢啊,喜欢就是最好的。

    于是他抱住了他最爱的姑娘,翻了个身,用力挺腰,进得更深。

    浅浅没提防,被他翻过来覆着压住,他不要命一样挺腰耸动,把她顶得一迭声地呻吟。

    这样地急切,好像要把她做死在床上一般。

    滚烫的东西那样硬,填的满满的,碾得好舒服。

    酸涩又酥痒,她搂着宫二的脖子,腿绞在他腰上,拧过身子又把人压回去。

    鸳鸯帐里,被浪翻腾,她从不输给宫二,势均力敌才是她喜欢的爱情。

    趁他病,要他命。

    趁人之危她最拿手了。

    这次大获全胜,狠狠地操了宫二,换了几个她喜欢的花样,逼得宫二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最后她精疲力尽地趴在宫二身上,亲他的下颌。

    “落我手里了,公子。”

    “嗯。”

    一直都在她手里,心甘情愿把真心交给她,只有她。

    宫二觉得他这次高热非常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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