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景与楚韵二人同时睁大了错愕的眼睛,二人互看一眼,心照不宣。 难不成祁天凌一直在听墙角? “很惊讶?”祁天凌说的不紧不慢,似有情绪在酝酿,“可怜本王夜不能寐,一直待到天明,竟为他人做了嫁衣。” 这句蛮横无理,栽赃陷害的话一出,令枫景与楚韵二人都险些惊掉下巴。相处这么久,竟不知祁天凌也有如此不讲理的一面。 枫景白了他一眼——虚情假意的给谁看? 楚韵则懒的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二人的事,本大夫不想掺和。 “告辞!” 向祁天凌行了个常礼,随后挎起药箱就走,行至门边又回过头来扔下一句,“可别再做傻事。” 后一句显然是对枫景说的。 “楚大夫放心,本王保证不会再让他麻烦你。”日夜派人看守,我就不信他还有机会去找死! “如此,最好不过。”希望你说到做到,信守承诺,本大夫感谢你八辈祖宗。 枫景有些不舍,若他不出事,恐怕再难见到楚韵。目光跟随那人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愿回神。 这一幕看在祁天凌眼里,无名火顿起。 “都睡死了吗?给我起来通通滚出去!”祁天凌借题发挥,一声怒吼,满屋子下人都遭了池鱼之殃。 如睡梦之中一声惊雷,炸得人魂飞魄散,反应过来的下人连滚带爬的往外奔,生怕落了后遭受更重的惩罚。有两名跑的慢的,还被祁天凌一人踹了一脚,直接踹飞出去。 枫景第一次见识到祁天凌的坏脾气,原先评价的半个好人,如今坏的连渣渣都不剩。 祁天凌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如此动怒,他明明那么厌恶枫景,为什么又看不得他在乎别人? 被祁天凌一吼,枫景本就闷痛的脑袋更是头痛欲裂,原本还有点血色的小脸刷的变得惨白。 祁天凌还在动怒中,忽地发现枫景情况不对,几步跨过去双手扶住他,“怎么了?” “被你吼的……头痛。”枫景恹厌的回答。 “……” 祁天凌瞬间熄了火气,有点自责,“我又没有吼你,那些个下人太不像话了,守着个病人都能睡着,万一有个什么事都没人知道。” “本王在外拼死拼活,他们却在这里享福,没有一点下人的样子,没有哪一件事做好过。”想到那些下人连看个人都看不好,祁天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是平时缺乏管教,一个个都养成松散的习惯了。 枫景怔愣的望着祁天凌,脑子嗡嗡的,没法正常思考,大致辨别出祁天凌在为他说话。 只不过伤疤还在,痛未消,为什么受的伤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