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雨林都搬进她的眼里了,泪水把爱拖住,把爱淹成一片海。 “这道疤不是你的疤,这是我在码头和人拼命时留下……” “那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疤?你怎么知道,我找肋骨就是在找疤?你若不是,你怎么会知道……” “你闹够了没有?” 男人把她推开,陈蜜一个趔趄,又猛地扑回去。两个人在床上扭打,把将脱未脱的墙皮都震得噗噗往下落。 陈蜜脏兮兮地滚了一身石灰粉,两条腿箍着男人的腰,上嘴亲他。嘴唇舌头牙齿,把皮都咬破了,血腥味在两个人嘴间流窜。 去握性器的手被拨开,又上前。无论怎样阻挡,对方总能抓住那根肉棒往腿根送。 “妈的,疯子……” 男人低声暗骂,把女人从床上揪下来,拎着几步就走向窗前。 脚腕被人从内侧分别用脚抵住,双腿任凭怎么用力都合不拢了。陈蜜趴在窗户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身后的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腰,力气大得像索命鬼一样。 勃起的阴茎抵在小穴上,浅浅进了两厘米。 “陈蜜,现在你觉得我是谁?” 尾音落地,陈蜜一下子被人侵入体内。对方带着怒气来势汹汹,握着她的腰前前后后,一点也不怜惜。 “哈……啊哈……” 穴道干涩,动作又快速,男人深入浅出,根本不给陈蜜一点喘息的机会。龟头次次都顶进穴眼里,试探着要抵开宫口。 陈蜜被操的花枝乱颤,两片乳肉在半空颠晃,她抠着窗棱回身,干涩紧绷的逼里流出许多水来,随着软肉摩擦,全都变成了拉丝的白液。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使得陈蜜不得不费劲地往后转身,腰斜坠在半空,给了对方更好的冲刺角度。 陈蜜一手抓着男人的小臂,一手去摸小腹上被男人顶起来的凸起。 “你、你有胆子就、射里面……哈、啊哈……我给你、嗯……生个长尾巴的猴子、让他不仅叫你舅舅还叫你爸……” “陈蜜!” “嗯哈——”一声喘叫破口而出,陈蜜握着对方的胳膊,身体反弓像一轮弯月,止不住地颤抖。 精关处男人抽身,温热的浓浆全包在手里。男人卸了一口气,把女人捞在怀里,汗水流下来,在眼睛上糊了一层朦胧的水膜。 陈蜜还在高潮中,头枕着对方的肩膀,眼白微翻,脸颊涨得潮红。她腿间不停地流水,男人伸手摸了一把,精液体液全都糊在一起。 深夜,薄风淡月。 瓜果烂在市场的泥地里,甜得发腻。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皮肤黏在一起。陈蜜翻身,手指点在男人的肋骨上,就像在子宫里触碰那层陈叹樵注定会触碰的肉一样。 陈蜜平复了呼吸,借着微光看清了肋骨上的那块疤。 更大,更丑陋,足足有一指长,蜈蚣一样扒在男人的皮肤上。 陈蜜一愣。 那不是她的欠条。 “我说过了,我不是。” “不是什么?”陈蜜咬牙,死死地盯着那块疤,“不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谁?你在心虚什么?陈……” 声音戛然而止,那叁个字好像是个忌讳。 陈蜜干咽,眼眶微红,“我的欠条呢,我的欠条去哪里了?” 无人应答。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身体又弓了起来。男人脖子上全是水痕,汗水、泪水,月亮在流泪。 “我不会认错你……你不肯说,我来告诉你你是谁。” 哽咽落在耳垂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勾着自己脖子的手突然松开了—— 后仰、离开、下坠。 怀里空了。 “陈蜜……” 树木倒着生长,月亮在下面。 相隔不过半秒,他跟着跳下去也只是一瞬间。 景物飞速划过,半空里陈蜜看着他笑。 爱不爱、在不在一起,都是本能,怎么能由人选呢…… 赵离不会跟着我跳下去。陈叹樵……她笑,抓到你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日,金刚奶鸟休假,不必等更。谢谢大家支持蜜蜜,爱你们!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