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不需要结交更多的人脉了,人脉嘛,那可是时时刻刻都需要的,尤其是45,50这种整数的岁数,更应该大办特办。” 转了个弯,钱笑说到,“我爸妈每年生日,家里都是生日宴会,舞会。我之前的那些个生日宴会也是办了,那蛋糕几层几层,你不是也来了?开心不,喜欢不?你就该给伯母办一个,给她一个惊喜。” 李毓婷被这样一说,总算也想起来家里往年生日的情况,虽然不怎么办生日宴会这种东西,但每个整数岁数也是当作一个稍微盛大一点的节日过的,这生日礼物还要挑的细一点。笑看了钱笑一眼,李毓婷有些无奈地说,“是,您说的对,到时候我请大小姐吃饭,那么现在就劳驾大小姐给我找个合适的挑礼物的地方了。” 钱笑用鼻子发出几声快活的哼哼,“自然自然,价位在多少?” 李毓婷想了想,“大概三四十万以内就好。” 钱笑忍不住分心看了李毓婷一眼,“小李子,你这是发达了?你平常和我出去吃个饭都不能超过五百。” 李毓婷嗤的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包,“那可不,大半年收入呢,今天吃饭可要吃地摊了。” 钱笑带着李毓婷到了商场,玉器这一块虽然李毓婷也因为在沉家工作的原因有一点了解,但并不如钱笑懂得多。钱笑虽然有偏科,但是在语言,鉴别方面都有经验和天赋。尤其是因为母亲是一名艺术家的缘故,在绘画,乐器上也有涉猎。 钱笑带着李毓婷在柜子前站定,李毓婷就听着钱笑说着柜子里面的玉是什么成色,什么水种,可能产地,可能工艺…… 李毓婷笑着看着钱笑那快乐的样子,时不时看看柜子里的玉镯子。 玉镯子的品种不少,即使是玛瑙为原料的也有,李毓婷其实觉着玛瑙的也是好看的,流光溢彩,价格也便宜得多,其中有些颜色漂亮的,李毓婷也是试着戴了两个,一个只三百多,另一个也就九百多。 钱笑倒是对一支水沫子玉镯挺感兴趣,见李毓婷并不感兴趣,就出钱买了下来。那支玉镯李毓婷也看了,虽然因为原料问题,镯子的光泽并不强烈,但它通体透亮,是难得的成色,尤其是中间还有一串连续的小气泡,隐隐约约像是一个带着一颗迎客松。价格在七千多,钱笑喜欢极了,当下就让柜台帮忙带上了。举着手臂向着李毓婷晃了晃。 李毓婷拉着钱笑的手仔细看了看,镯子虽然不贵,但是通透漂亮,和柜台稍微发出碰撞的时候会有略微绵一些的声音,不像一些翡翠一样尖利,抚摸的时候手感冰凉,颜色晶莹通透泛着淡淡的深紫色,带在钱笑的手腕上确实也很漂亮,于是李毓婷也笑着夸了几句。 李毓婷仔细看着柜台里面的手镯,跟着母亲那么多年,李毓婷也算是了解母亲的喜好的,母亲最喜欢的就是福禄寿三色搭配的手镯,家中的藏品不少,其次便是纯种绿翡翠。但就福禄寿翡翠手镯来看,店中颜色搭配漂亮均匀的,李毓婷也只看中了中心柜台的展品,那是非卖品。李毓婷愿意花钱,却也不是冤大头,知道非卖品若是想要拿到,少说也是七位数,高的不乏八位数,因此虽然有些心动,也马上按下了。 纯种绿翡翠店中也有展示,但纯种绿翡翠手镯玉化程度高的,都是难以得到的宝物,可以作为传家宝代代流传的宝物,因此店中的纯种翡翠玉镯大多是流拍的,也就是玉化程度不高或有明显大块裂纹的。 李毓婷在钱笑的带领下举棋不定,绿翡翠和福禄寿都没有合心意的,就通透性和性价比而言,李毓婷便将目光放在冰种翡翠玉镯上。这种手镯的质感很轻盈,通透光洁,本身的属性并不适合给五十多岁的人群佩戴,但柜台中李毓婷一眼相中了祖母绿上色的冰玻璃漂浮玉镯。像是冰层一样通透的镯子上晕染的深色祖母绿,渐变过渡,如同水墨晕染勾点提笔,韵味十足。尤其是颜色汇聚处隐隐像是黑色,且飘花的花径就在外侧,在冰种上,这样的上色极其难得,但因为它的色调并不接近正绿,整体偏深,还是将价格稍微打下来了一点。 李毓婷透过玻璃轻轻敲了敲,“劳烦帮我把这一款拿出来看看好吗?” 钱笑在一旁伸出头,这款镯子确实挺稀有,成色上佳,打磨抛光的技艺也极好,所以和李毓婷说话的时候也着重跟李毓婷提了一下。就是这价格,虽然并没正绿飘花冰种玉镯昂贵,但也是超过预期了,钱笑看着标签上写的七十六万整,啧啧两声,上前撞了撞李毓婷的肩膀,“你这是为了给伯母送个礼物,准备喝打一年白工啊。”钱笑边说还边竖了个大拇指。 李毓婷哪里不知道钱笑的意思,轻轻推了钱笑一把,“边去,我还要看看内径合不合适呢。” 玉镯取出柜台之后更加清透,没有飘花的部分肉眼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