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撑着头,对这里的一切极度厌倦,我讨厌听乐师演奏,我厌恶成群的舞娘,我噁心对我虚情假意的女人。 可是,我无处可去,只能待这里,哪都去不了。 “叩叩叩”护卫低声说,“总管勃尔图急报!” 连睁眼都懒,点头代表同意其入内。 勃尔图快步入内,打躬作揖“启禀王爷,据报夫人掉到结冰的黑水里,命悬一线。” “在哪里?”惊得跳起丢下酒盏,上前抓住勃尔图的前襟。 “据报在黑水二十段。” 大步奔向马厩,等不及马童备好我的马,随便骑上一匹已安好马鞍的,我推开马童递过来的保暖毛皮,掉入结冰的黑水里,分秒必争,怎有时间浪费在这等小事上,抓着手套与马鞭,向城外急骋而去。 『这种天气她为什么会在黑水畔?』 『想逃跑?』 『难道是我三个月的冷落.她对我灰心至极,想要自我了断』 『还是她被奸人所害?』『谁要害她?』各种可能不可能的假设在我脑中成立又随即推翻, 自我懂事以来,没有一刻让我如此心焦,胯下骏马已经被我鞭笞得不能再快,却感觉还不够快,恨不得能转瞬到达黑水边。 到了黑水二十段,只见一匹王府的马被圈在一株梅树下,却不见人的踪影, “莹莹!!!!”我不管不顾的大喊。 停马在河边,只见河水中间水势湍急,没有任何破冰的迹象。 难道已经被冲往下游,不敢再往下想,征战十余年,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害怕,扯开喉咙继续大喊“莹莹!莹莹!”跪在雪中,脑子一片混乱,难道之前所说的永不相见,一语成谶,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还不打算失去她....... “你.......你......”她一袭白狐裘现身在一片霭霭白雪中,惊讶且不知所措地看的我。 我冲上前去用尽全身的力量抱紧她,“莹莹,不要离开我......”说完这句,我已泪流满面,我明白不管你再怎么抗拒,抵抗不过心中最想要最爱的人,不管,再有多少美女献予我,都交换不到眼前的人,一分一毫都不能差。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想要撤开手,这一刻即是永恒,苍狼的沙漠法则又如何,我是最强悍的猎人,有能力保护脆弱易碎的她,之前担心的所有忌讳在这一刻被撕开来,那些独自承受的伤口被撕开,露出来才是真实的自我,跟自已说,我要守护这辈子得到过,最珍贵的琉璃珠,圈在手掌,放在心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