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在故意找茬,又或者是在找存在感,因为自己对他视而不见。 傅燃的脸色很不好,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去厨房做早餐。 李仕书停止刷牙的动作,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空荡荡的门口,随后继续刷牙。 早餐李仕书吃了 一些,在傅燃出门上班之后,就倒掉了剩下的虾仁粥。 他站在厨房洗碗,想着今天的时间该怎么打发,难道还是窝在沙发看电视吗?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东西可供娱乐。 手机被他收起来了,电脑也没有。 洗了碗,李仕书觉得脑袋还是有些痛,想找找家里有没有感冒药。他记得之前打扫卫生的时候,好像见哪里有个医药箱来着。 他翻翻找找,很快就找到了,结果里面没有感冒冲剂,不过有一盒布洛芬,看着倒是有点用。 他转身去倒了杯水,随后抠出两颗药,和着水咽下了。 吃下的药并不会立刻见效,他无所事事地在客厅里左右张望一圈,觉得索性还是去床上眯一 会儿算了。 在床上躺下之后,头重脚轻的感觉更严重了。 他闭上眼睛,吸了吸鼻子,床上还残留着傅燃身上的味道,但是现在李仕书没空去纠结这些,因为他发现鼻子有些堵了。 他安慰自己可能睡一觉就好了,于是自我催眠,迅速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中间好几次醒来过,但是听到耳边安静得出奇,便懒得睁开眼睛了。 具体睡了多久,李仕书并不清楚,只不过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傅燃已经回来了。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讶自己睡了这么久吗? 但是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右手上扎着输液针,挂着头顶上方的药瓶已经空了大半,怎么连扎针都没醒呢? “醒了?”站在落地窗前的傅燃挂断电话,抬 脚走了过来,“身体感觉怎么样?” 他在监控里发现李仕书在找医药箱,又发现他在床上躺了好久,猜到他可能是因为昨晚上睡沙发感冒了,所以匆忙完成工作之后,就回家了。 回家一看,果然发现他有点发烧。 李仕书按了按太阳穴,感觉头还是有些胀。 但是比今天早上感觉好些了。 “喝水吗?”傅燃递了杯水给他。 李仕书接过,喝了大半杯,随后伸手放在床头柜上。 傅燃在床沿边坐下,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皱眉问道,“这下开心了?大半夜睡沙发感冒,到头来,受罪的不是你自己吗?” 李仕书的视线落在被面上,没心情听他挨训。 他是铁定自己是自作自受吗?所以才说些冷嘲热的的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