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人都说他是为博新欢一笑,才抢了余绮心爱的物件儿。 他抬眼看向众人眼中的“新欢”道:“晓婉,前几天你不就想试试那套头面嘛,去吧,上三楼拾掇一下,扮上妆出来让至清他们瞧瞧新鲜。” 宁晓婉忙不迭点头,脸上的欣喜雀跃之态压都压不住。 三楼是梁锦添的多宝阁,其中不乏历年来各大拍卖会上的吸睛藏品,为此引进了全球最先进的电子安保系统以防不测。 宁晓婉得以自由进出三楼,心气儿瞬间又高了好几截。 钟浩看着那大摇大摆的背影上楼去了,开口问梁锦添:“这么快就只见新人笑了,怎么着,不会真跟余老板闹崩了吧?” 梁锦添知道,这帮朋友就爱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懒得争竞:“她现在跟谁打得火热你们不知道啊,她高兴就让她闹吧,反正那俩我谁也管不了。” 听着这无可奈何的口气,苏至清忍不住笑出声:“你别说,余老板那手腕儿真不是盖的,孟姐都能让她哄住,厉害啊!” 孟青戈大梁锦添三岁,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弟弟,要不是家里头一心撮合,梁锦添做梦都不会跟孟青戈有多少交集。 钟浩嘶了一声:“余老板究竟想干嘛啊?” “让我不痛快呗!”梁锦添不加思索道,“怪我瞒了她,心里过不了那个劲儿,也不是头一回这么作了,爱谁谁,天底下又不是就她一个女的!” “嘿,有志气,咱大家伙儿可都听见了啊!”苏至清笑得黑眼珠都找不见了,还不忘挤兑梁锦添,“过阵子你要是主动去求和好,我们可都瞧不起你!” “不编排我你难受是吧!”?梁锦添一个核桃弹过去,瞪眼道,“再贫,信不信我把你小学尿炕的光荣事迹再讲一遍?” 苏至清笑容僵化:“我操,咱不带这么玩儿的啊!”也不管身旁佳丽是否目瞪口呆,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什么,褚淮安干嘛去了,感觉最近老见不着他了。” 一直忙着跟怀里小美人儿调情的许晋州忽然搭茬儿:“平常不也很少见他,人家是要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生的,跟咱这种混吃等死的能一样吗?” “我说你小子还记着仇呢!”钟浩也忍俊不禁,“一个妞儿而已,难为你记这么些年!” 当年许晋州年轻气盛,仗着家世苦缠某个女同学,哪知出尽百宝,人家毫不动心。在狐朋狗友的撺掇下,许晋州于是收买了女生的闺蜜,授意对方将人约去参加宴会,想灌醉女生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席间众人沆瀣一气,女孩子有所警觉借机逃走,不料刚出门又被醉意酩酊的许晋州强拽了回去。 借着酒劲,许晋州当众就要霸王硬上弓。在场的人都得罪不起她,一个个都退到外面眼不见心不烦。 适逢褚淮安路过,站门外就听见许晋州大放厥词:“你丫喊什么喊,给脸不要的贱货!小爷哄着你的吧还不识抬举,非得让我费这劲,你寻思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儿?” 女孩子哭得声音都哑了:“你就不怕我去告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