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柳生家的后屋前往中庭的路上,你在一间空置的和室内,遇到已经重伤陷入晕厥、双双退场的冲田总悟和某不知名光头大叔。 鲜血糊了满脸,两人看起来经过一场猛烈的激斗,绑在额头上的碟子均已碎裂,就那样闭着眼一动不动,安静背靠推拉门沉睡。 你蹲下身替他们察看伤势,发现冲田的右脚踝还因为骨折泛起一片紫红的淤血,情况不太乐观,便果断叫住一个经过的仆人要来医药箱,撸起袖子开始清创和包扎。 ——只是用木刀打破碟子就可以,有必要杀伐到这种程度? 你边干活边疑惑思索,小心给伤处上完绷带,他们还依旧没能醒来。 “真惨啊,这伤到底是谁打的?”起身怀疑扫视室内,只能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只四分五裂的手机,像是被什么人给踩坏的。 ——打架时不小心踩上去的吗?这是踩了几次才会碎成这样……? 线索太少对真相已不得而知,你背起医药箱准备换地方去寻找别的伤员,这时听见从隔了一间屋子的庭院方向,传来几个人的叫喊声。 你顺着声音一路摸过去,看见近藤和新八正站在室外走廊交谈,而另一边的院中,是土方和一名戴眼镜的斯文武士在一对一决斗。 为这场剑道比拼给新八担任起解说员的角色,近藤口中正滔滔不绝: “在我们真选组擅长的真剑拼杀中,被对手砍中一下就意味着死亡……所以,我们必不可少的就是感知危机的能力,靠着敏锐的直觉感知对手气息、压制其攻击——十四的这个能力比谁都强,但是……” “他对手所擅长‘柳生陈阴流’的道场剑术,更倾向通过出乎意料的攻击拿下一本。在那变幻自在的技法面前,十四郎非比寻常的敏锐直觉会适得其反。” 你仰头望向空中,看见那眼镜武士从桥面以惊人弹跳力高高跃至土方头顶,在他们身边伫足,默契接话道。 ——不过,为什么只有十四郎的碟子会那么大?这样绑在胸前也太容易被抓破绽了吧? “哦哦~枝川,没想到你也在啊!是来给我们加油声援的吗?” “枝川小姐,你怎么会……?还有这医药箱是哪来的??” “别会错意了,我只是来柳生家看看阿妙过得好不好,谁知道你们一群人正好在踢馆。” 那武士双手举刀从雨后阴沉的天空落下,用向下劈砍的佯攻成功引诱土方下意识挥刀格挡,再矮身从下往上全力挑起剑尖,将这才意识到中计的他无情击飞。 “等到极限状态才出手吗……那四眼毫无疑问是个高手,如果这是道场比赛,不知他已经拿下多少本了。”你看着土方重重落入湖中砸起数米高的水花,面露钦佩由衷称赞道。 “毕竟是坐拥‘柳生四天王’称号之一的北大路斋,十四必然要陷入一场苦战了啊。”近藤忧心地说。 你聚精会神观察战局,发觉正当北大路斋松懈警惕、站在桥上嘲讽他认为不堪一击的对手时,其脚下的水面忽然泛起一圈圈波纹。 霎那间,在水中沉寂许久的土方冲破桥面,用木刀将那里击破成一个大洞,起手顺势空挥,出其不意袭向对方背身,木刀竟如锋利的真刀般,在他右肩的衣衫处划出一道狭长裂口。 “管你一本还是两本,拿下多少本都不重要……”土方落地后叼起一根烟,冷酷回敬道,“哪怕掉手掉腿,只要脑袋还在就得战斗——这才叫真剑胜负。” “很有觉悟……但掉手掉腿在战场就等同于失去战力,也真够呛的。”你闻言撇撇嘴,转头看着身旁的真选组局长,担忧皱起眉,“你们真选组的战斗方式都这么粗暴吗?从我一个做后勤的角度看,对人员的损耗会相当大呢。” “我有在平时的训练中提醒他们注意,但大多数队员,都是从前就跟着我在武州的道场肆意妄为练出来的……时不时就会在战斗中断胳膊断腿的,如今想改也难改过来了啊。”近藤苦笑着答,视线落向自己最为信赖的部下,“不过,十四和他们不一样,是个连勾心斗角也不会输给敌人、懂得用脑子战斗的大将哦!” “用先前藏在身上的另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