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解及州没理她,也没动作,只是狭长的眼尾弯了起来,像浸过水的一片茶叶尖。 双手交叉在膛前,好整以暇地看。 如果不是钟听很直观地窥见了他的反应,可能就被这副正经像骗过去了,以为自己真没什么吸引力。 但她偏偏明了解及州一副高深的皮囊下往往遮掩着最不堪的想法,可别轻信这个人展览出的表象。 他只是需要一个看似合理的时机尽显禽兽本性。 而这个时机得你来替他找。 钟听想,他再也不会遇到比她更合适的婊子了,这钱该她拿。 她忽而停止手下动作,上前用嘴咬开他皮带。 她是那种很薄情的长相,瞳仁浅而小,自下而上去看他时眼白居多,像个瘾君子,仿佛世间没一件事比吃他鸡巴重要,他就是唯一能解瘾的良药。 唇色逐渐染在皮带扣上,暗色的西裤也隐约蹭到不少。 解及州终于有所回应,打断贪吃的她,两指钳住她下巴往上抬,“怎么嘴比逼还骚?” 钟听更倾向于这是他满意的信号,低头在他掌心舔,口涎被照得潋滟。 他的眉眼也挑了起来,缠绵视线提前他们做爱。 咂响的水声像缸中金鱼摆尾的具象,而她的舌在扮演鱼尾巴。 也许,解及州不在乎她烧死的鱼正因为:这不是还剩了一条? 最灵的。 钟听将下巴从他手中挣了出来,继而去舔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从后向前,舌尖沿冠状沟绕,再到冒了一滴液的马眼,先将透明挟走,再张开嘴含。 直抵到舌根的不适让钟听眼尾洇出些泪,嘴角撑得生疼,莫名一阵撕裂感袭来,边侧跳动的筋都感受得明显。 烦死了,她有时候更希望他性器可以不用这么狰狞的,至少不会每次都这么难受。 钟听边想边费力地抬起舌,在他迸发的脉络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解及州应该是满意的,闷了一声叹,垂头对准她失神的眼,顺便把手别到她脑后,“又在骂我?” “......” 钟听心事被挑明,气势顿时弱下一截,更卖力地讨好他,将龟头继续向里含了一寸,就刚刚好卡在喉咙口。 讨好不代表不能讨巧,再往里会止不住抗拒的生理反应,又惹他。 对,他甚至不许她有这种下意识的,但都他妈是下意识了,谁能忍得住啊? “我猜猜。” “......” “怎么这么烦啊?别他妈再顶了?会想干呕?” “......” 钟听能说什么,本来她嘴就被堵着,现在还被猜了个正中靶心。 连她平时讲话的不屑调子都一并模仿了,好像他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似的。 钟听思绪还在飘,没来得及忍住干呕。 解及州这混账直接把他鸡巴全顶进来了,撞进她的嗓里。 一切反应都是不由自主的,包括喉咙壁的伸张与收缩,被眼睫带起的泪珠。 整个人在一瞬间贯彻上他的气息,从头到尾,好像泡进他背后的鱼缸,湿漉衣料裹住皮肤。 可她明明没穿多少。 “钟听,我是不是忘记说,最喜欢你的地方就是不够精明。” 藏都不会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