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过来看看这个怎么样。” 江辞无瞥了他一眼,把红包放回她手里:“钱拿回去。” “杨女士,家人是很珍贵,但更重要的人是你自己,人要向前看。” 杨妈妈愣住了。 “老婆?”杨爸爸又喊了一声。 杨妈妈回过神,连忙应道:“来了。” “谢谢江老板。”她轻声说了一句,不再推钱给江辞无,快步走向货架旁的杨爸爸。 宴朝一讶异地看着这一幕,低声说:“你居然不收钱?” 江辞无懒懒地窝在椅子里,慢悠悠地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宴朝一看着他,等了会儿,没等到下一句话,更诧异了:“没了?” 江辞无疑惑:“还要有什么?” “那八个字不完美的诠释了我么,用合乎道德、合乎法律的方法去取得钱财,爱财没什么不可以。” 宴朝一沉默了。 仔细想想,江辞无赚的钱,的确没有违背道德法律。 没过多久,杨妈妈和杨爸爸拿着一堆元宝、纸扎人纸扎马等等纸扎用品走了过来。 杨妈妈迟疑地问:“江老板,多买点没事的吧?” “没事,”江辞无瞥了眼,指指一旁的香火,“香火烧一点,对鬼好。” 听到这话,杨妈妈连忙去拿。 付完钱,她迟疑地问:“江老板,你昨天说的可以联系娉娉,我该怎么做啊,直接烧了吗?” “我们家过年过节祭祖就是普通的烧烧纸钱,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到底该怎么做。” 江辞无:“写下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就行了。” 杨妈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这些东西烧了,就能把我心里想的话也一起烧给娉娉么。” 江辞无:“当然不行。” 杨妈妈一愣。 江辞无漫不经心地说:“你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 杨妈妈又问:“那我要怎么做?” 江辞无:“可以烧得时候说,也可以写下来。” 杨爸爸问道:“写在哪里?我没看见这里有信纸信封。” 江辞无:“去隔壁便利店买,或者直接在纸扎用品上也行。” 杨爸爸点了点头,问道:“江老板,烧的地方有什么讲究么?” “没有,”江辞无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火盆,对他们俩说,“在巷子里也行,免得这么多东西要背回去。” 杨爸爸低声道谢,先把火盆拿了出去。 他特地挑了个离香火店较远的地方,免得熏屋子。 没过多久,淡淡的烟味充斥在空气中,风声卷来了杨妈妈的轻声细语: “娉娉你在下面要好好的,能投胎就赶紧投胎了,妈妈已经帮你解决了那个小鬼,爸爸也已经帮你报警了,警察马上就能抓到那个坏人。” “我和你爸爸都很好,身体健康,你不用操心我们,昨天和你爸爸去了你经常吃的那家店……” 江辞无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远处明灭的火光。 宴朝一则静静地看着他。 等到江辞无收回视线,才注意到了宴朝一的目光,他问:“怎么?” 宴朝一缓缓说:“烧纸扎用品,没有在纸扎品上写字的说法。” 地下对纸扎用品的规格教严,不是随随便便的纸人都能叫纸扎人,对纸扎匠有一定要求。 江辞无哦了一声,随口说:“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宴朝一微微皱眉:“那些是江成道生前扎的纸扎人。” 的确可以在上面写字,但太浪费了。 “那又怎么样,”江辞无轻笑了声,“不过是死物罢了。” “反正纸扎人烧过去,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宴朝一怔了怔。 江辞无眨了下眼,问道:“有问题?”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