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约莫是天刚亮,兰霖是被身旁的动静吵醒的,魏枋靠在床头接电话,见她醒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说了句:“还早,你继续睡。” 说着他掀开被子要下床,兰霖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她嘶了声,掌心贴着太阳穴,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 魏枋转过头,看她难受,跟电话里的人随意说了两句便挂了。 他弄了条热毛巾过来,敷在她头上,兰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换成了吊带睡裙,就连脸上的妆和头上的发饰也都被卸了拆了。 她抿了抿唇,除了魏枋,好像只有魏枋了。 魏枋坐在床边,正好背对她套裤子,兰霖头上的热毛巾缓解了一点她的头疼,她眼一眨,想问自己昨晚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酒后行为。 但这一看,只能看到男人宽阔的后背多了好几道红痕,伤口新鲜得很,他似乎毫不在意,还敢把背就这么露给她看。兰霖顿时小脸一红,犹豫着道:“你,你后边要不要擦药。” 魏枋侧过头,语气带了几分调笑:“魏太太昨晚这么猛,我都差点招架不住了。” 兰霖脸红的不行,恼羞成怒地打了下他的腰,“不要脸。” 魏枋还就是不要脸,他套好裤子,上衣还没穿,就这么黏过来凑到她身边,大早上要跟她胡闹。 他往她脖子里凑,一会亲亲她的锁骨,一会又含着那一小块细腻的肌肤,他一大男人的压她身上,重的要死又不肯走,兰霖躲也躲不开。 玩闹了不知多久,房门被敲响,是唐管家。 “先生,花瓶到了,还有关先生的视频通话。” 魏枋埋在她颈窝处“啧”了声,兰霖见他还不肯起,推搡了几下,催促道:“什么花瓶啊,你快去吧,关言还等着呢。” 说起花瓶,魏枋才慢悠悠地从她身上抬头,一脸玩味地让她也换下衣服跟他下来。 兰霖迷惑地看他,魏枋却不语,跟她卖关子。 她出房门前,倒是注意到了房间客厅里一直摆放着的几个花瓶,不知为何竟有一个碎在了地上,兰霖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她下了楼,楼下十几个身着黑衣的人等在一旁,而客厅的茶几上赫然摆放着一个花瓶,她看不懂这些花瓶的价值,只知道很贵就是了。 有个人举着部iPad,关言在对面和魏枋通话,魏枋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上,见兰霖下楼了,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关言“WO”了声起哄,兰霖有点不明所以,还是跟关言打了个招呼,关言客客气气地应下了。 要说他之前还有点看不上兰霖,但就在昨晚后,他不得不高看了这个女人几分。 至少这女人的眼泪,值1.85亿呢! 醉酒的人情绪变化不停,兰霖也是。 昨晚情到深处,兰霖被亲的迷迷糊糊地,右手只想找个东西撑着。 突然“啪”的一声,兰霖被吓得身体一抖。 两人的接吻被打断,兰霖当即睁开眼,脚边的碎瓷片四分五裂的,原本应该好好在架子上的古董花瓶,被她不小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