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了,我们还有很久久呢”,我亲上她的耳骨,“姐姐。” 我离开房间的时候,她又坐在了窗前,望着那被护栏切割的天空。 我看了一眼那被包裹得无棱角的房间,关上了房间的门。 高考结束后的时间过得格外地快,一切按部就班地推进着,进入法学系,实习,毕业,工作,总是见到那个男人,再也没见过她的母亲。 生活很满,节奏很快,我却总记得带一束花回去。 有时回去时,她已经睡了,有时她醒着,我却从没得到一句情人间的爱语。 她的话越来越少,无论是平时生活中,还是做爱的时候,她总是沉默着。 只有我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将耳朵贴着她的胸腔才能听见偶尔的闷哼。 在每个深夜,我只有将含着她的脖子才能确定她是活生生地在我身旁,从那不断跳动着的脉搏中,我才能获得些许安全感。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订了蛋糕,本来想早点回去,可突然来了个没法拒绝的案子,只能自己招待着,连监控都没法盯着。 送走那个客户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想到还得去花店,我用力踩下了油门, 到花店的时候,老板早走了,我摁了摁花店外的小橱箱的密码锁,取出了每天订的向日葵。 到家的时候,已经11点半了,我开了家门,发现她在等我,心里有些惊喜又有些疑惑。 “怎么在等我?”我关上房门,站门口问她。 她没有回我,只是开始点蜡烛。 我放下了警惕,顺手关了灯,这些年来,每次生日都是我和她一起过的,而每次蛋糕吃完后,她都会提一个要一个今年的硬币,我也会应允。 她可能也是习惯了这一天和我一起过,我想着坐到了桌前。 她已经切好了,我站起来:“我去厨房拿盘吧,干净些。” 她没有反驳,我打开厨房的锁,拿出了两个塑料盘。 打开了客厅的灯,坐到了位置上,抬眼看着她的时候,才发现了她红红的眼尾。 我唰地一下站起来:“怎么了!” 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她哭了,在做爱地时候却总能回忆起她曾经轻易令我战栗的发红的眼尾。 她一直没回答我,我着急地蹲在她的面前:“你怎么哭过了?” 捧着她的脸,我仔细地看着她的脸,不知道是心疼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点。 她和我对视着,突然笑了,我感觉到一些不对劲,还没来得及后退,我已经看见了那把从她身下,抽出的闪着白光的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