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调和,他只好用隐晦的目光向戚逐芳求助。 戚学弟,快用你无敌的脑瓜想想办法! 戚逐芳完全没有接受到他的求助消息,而且看危沂风和秦达意吵架确实挺好玩的。 反正又不会真的打起来,而且已经有不少人朝这边看了。 互相揭了几句短后,两个人都挺好面子的人齐齐陷入沉默。 “不如先调查胡力的真实身份,锁定范围。”戚逐芳趁机开口,“他不认识我,但显然对副校长和危教授很熟悉。” 谢远稍加思索,也开始附和:“对,他的那个反应太快了,而且好像有点眼熟。” 秦达意伸手擒住对方的时候,他刚好听见声响回头。 “因为我教过。”危沂风说。 他正在低头处理其它的汉堡,看不出表情,“四年前格斗课的内容,如何快速逃脱钳制。” 后来因为经常有学生被他弄得一身伤,校长觉得影响不好,就让他改教枪械原理了。 谢远觉得眼熟,是因为入学的头一年经常被他带去各种场所实践,看到过很多次他和别人动手的样子。 那个邪/教徒的动作很有他的个人风格。 “但是我没有听说过有哪个调查员曾经......”谢远脸色白了白,“如果真的在卧底过程中叛变,主脑那边应该有记录才对。” 黑山羊密教的那个新首领之前可没有消息,简直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这就是问题所在。” 戚逐芳歪了下脑袋,“他或许曾经跟在副校长和危教授后面实习过,是个非常优秀的调查员。”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仅仅一个照面就能认出变装后的两人,因为他对这种情况半点都不陌生,也非常熟悉曾经同伴的风格。 “不可能。”谢远几乎一口咬定,“我们的调查员基本都在国内,活动时间也对不上。” 轻轻“啊”了声,戚逐芳不明白他极力否认的缘由,“活人确实不可以,但是死人可以。” 每年都会有调查员在各种事件中牺牲或者失踪,想要伪造死亡的话非常容易。 谢远脸色更白了,突然沉默下来,不再发言。 “确实如此。”危沂风淡淡接上祂的话,“那些尸体模糊,或者干脆找不到下落的调查员是重点怀疑对象。” “与其莽撞地跑去机场逮人,不如先锁定目标,搞清楚那个人的身份。” 他极富暗示性地瞄了一眼秦达意,也不管被自己拆到七零八落的汉堡,直接站了起来,朝门的方向走去。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再说。”危沂风特地在门口停下来,“外边不是可以申请国际援助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