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注明。” “不知道。” 秦达意缀在后面,这样回答道, “黑山羊密教的这个首领非常神秘,几乎从来不在公开场合露面, 或者让自己暴露在监控下。” “之前e国有调查员试图潜入过,发现他即使召集下属开会,脸上也带着面具。” 既然如此, 那个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也不显得奇怪了。 恐怕就是把之前放倒的那几个人抓起来,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酒店三楼,走廊尽头靠右手边的位置,呈长方形的缝隙隐约可见。 他们在附近找了找,但没有发现能让墙壁打开的机关,只好拍照留存线索。 谢远倒是在地板上找到了几根头发,但不缺定是不是那些邪/教徒留下的,还要送去化验才能知道结果。 “线索又断了。”秦达意终于忍不住,站到窗口处点了根烟,“这回断在了最关键的地方。” 还在思考对方身份的危沂风却不这么想。 “未必。”他冷静地反驳了秦达意的观点,对自己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非常自信,“我觉得他可能对我们非常熟悉。” 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在外貌有变化的情况下,通过身形,或者是微动作来确定他们的身份。 “这又不是什么好消息。” 秦达意说。 两位领头人都沉默下去,好像在打什么哑谜。 目光在他们之间逡巡了一圈,戚逐芳也得出了某些非常有意思的信息。 难怪奈亚会这样好心的帮忙,原来是早就知道了。祂这样想。 被蒙在鼓里,尚不清楚现在情况的只剩下了谢远。 不过他现在也无暇思考这些。为了保证速写的准确性,他正在反复调动记忆,试图把刚刚那幕烙在脑子里,不让自己产生什么偏差。 秦达意抽完了烟,还想再抽。危沂风直接伸手揽过他手里的打火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窗台的位置,“走了,别浪费时间。” “你这次实习估计不太行了。” 路过戚逐芳身边时,秦达意没忘记拍了拍祂的肩膀,“先回去吧,下次还有机会。” 在异常复杂的气氛中,他们上了车。 谢远从后备箱翻出纸笔,很自然地坐在后面的位置,开始写写画画,开车的换成了危沂风。 秦达意在副驾驶上坐着,时不时低头看几下手机,也不知道在干嘛。 在戚逐芳短暂的调查员生涯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但这种追查到一半就丢失了线索,没法再继续跟进的案例其实有很多。世事不可能尽如人意,很多几年前的发生的“杀人案”,可能在最近才重新露出蛛丝马迹,被其它的调查员接手,查出真相。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