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逐芳他们那扇看着被邪/教徒包围的门,觉得撤离起来可能有点麻烦。 此时,谢远刚好从某个房间内走出。 视线相对,微微的错愕之后,他略带好奇地看了一眼聚集着不少“服务生”的门口, 随即以事不关己的态度走下楼梯, 向出口踱去。 在同伴已经暴露的情况下,这种做法是最正确也最明智的。 戚逐芳明白他的意思, 但比起看秦达意被邪/教徒追着跑,他更喜欢欣赏导师脸上的另一种尴尬和狼狈。 祂大大方方走了过去。 这些黑山羊教徒手中并没有□□,取而代之的则是灌满不明液体的针管注射器。 哪怕戚逐芳不去闪躲, 针对人类皮肤的细长针管也根本没法没法对祂造成影响。 祂很轻松地放到了围在门口的一圈人, 咚咚敲了两下门, 而后,不等里面的人同意就直接拧开门把手, 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碎玻璃溅得到处都是,服务员都被敲晕了倒在沙发上。 和好整以暇的危沂风相比, 秦达意显得要狼狈许多,衣服上皱巴巴, 上面有不少酒渍,还残存着拉扯的痕迹。 “门口的邪/教徒已经被我解决了。”祂这样开口,“我们大概还有两分钟的时间撤离。” 解释可以靠后, 眼下确实是撤离邪/教徒大本营更加重要,短暂的错愕之后,屋内的两个人迅速做出决断,直接冲下了楼梯,朝大堂的方向跑去。 他们身后黑山羊教徒逐渐聚集,好几次都险险擦着子弹而过。 直至完全跑出黑山夜月夜总会的范围,包括在外面接应的谢远在内,众人都松了口气。 时间紧迫,四个人只好挤同一辆车。 谢远自告奋勇当司机,危沂风根本没有给副校长机会,直接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戚逐芳只好和秦达意挤在后排,和那堆没用上的装备挤在一起,四条腿无处安放。 轿车开出一段路,副校长才从先前紧张复杂的气氛里完全喘过气。 他刚准备批评戚逐芳完全是胡来,扭过头,恰好看到学生微微肿起来,几乎破了皮的嘴唇。 目光向下,印象里从来都熨烫得看不见皱褶的白衬衫也皱成了一团,纽扣也没完全扣好。 足足愣了有十几秒,他才勉为其难地消化完学生要比自己开放很多,可能玩得还挺愉快的事实。 “怎么了?”戚逐芳不明所以。 “没什么。”秦达意下意识回答,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准备说些什么。 他十分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我们现在往哪开来着?” “分部。”危沂风靠在副驾驶上,微微眯着眼,连头都懒得回,“先休整。”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