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当然是在药物、言语的精神控制下丢弃为人的尊严,只会发出令人遐想的淫叫;当然是…… 太多太多的“取悦”方式在她脑海中浮现,她听过的,见过的,甚至体验过的,大大小小,残忍不一的,让她愤怒的,让她痛哭的,让她无能为力的。 所以说,这真是太不公平了。 有些人可以毫不顾忌、毫无底线地释放对人的恶意,对她们的恶意,而她却连稍微直白点的话也说不出。 那些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被她吞了下去,可现在她无法把它们吐出来,那些刀子悬在她喉咙下方,将气管划得鲜血淋漓。 这太不公平了! “怎么了,当然是什么?”阮鱼的停顿时间过长,让阮明烛忍不住出声询问。 阮鱼眨了眨眼,呼吸比之前稍重,“把扣子解开。” 阮明烛依言,低头便要继续。 阮鱼推了推他的胸膛,“你的。” 阮明烛愣了一下,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执行起来却有点莫名的困难。 在这样的环境下,在那个选择后,在阮鱼的目光下,这一动作让他感到被自己亲手剖开的错觉。这比让他放下身段引得阮鱼情动,更让他难堪,他不懂这是为什么。 “继续。” 每件衣服落下后,换来的都是同样两个字“继续”,直至一丝不挂。 等全部衣服尘埃落地后,阮鱼心里涌现出一点可惜,应该穿得再繁杂些,像剥洋葱那样,一层层刺得人眼疼。 “阮明烛,你现在什么感觉呢?” 这次,他没有在称呼上过度纠结,因为那莫名的羞耻感已经擒住他全部的心神。 阮明烛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他不想让她察觉,他想自己无论何时依旧是个镇定可靠的人,?“想把衣服穿上。” “‘哈哈哈。’”阮鱼轻松的笑了出来,“恭喜你啊,恭喜你还是人。” 同样她也感到庆幸,庆幸没有听到那句令人作呕的话,“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庆幸这数年来阮明烛没有戴上面具生活,也或许戴了半个面具。 “我想睡觉。”说完,阮鱼便靠近床头,并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阮明烛上来。 赤裸的躯体,温热而又紧实,阮鱼很满意这种状态。她完完整整,而他像剥了壳的鸡蛋,没有一丝遮掩。 至于行李,至于阮明烛此刻无底线的顺从,明天再说吧,她现在只想好好睡觉。 但在阮明烛彻底躺下的瞬间,阮鱼还是把那两个字轻轻吐出,公狗。 她说得极轻,动作造成的摩擦声将其轻易掩盖过去,致使阮明烛没有听到。 不过,早晚有一天,他会听到的。 阮明烛不明白阮鱼的意图,她说的睡觉好像只是单纯的睡觉。 那带有别样色彩的“取悦”两字好似回归到本来的意思,让人快乐。 他从一开始就误解了,他就说,她怎么可能学坏。 阮明烛刻意忽略掉她曾经那段糟糕的经历,依旧期盼少女内心的纯洁。 静谧在房间里蔓延,令人心静的美好让沉醉其中的人不忍打破。 直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没打开,紧接着一阵敲门声响起,“阮鱼,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是阮程钰。 阮鱼看向身边的阮明烛,“你说,要开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