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账号翻出来,两分钟后,一百二十万直接到账,这并不是全部,因为霍慕东卡上目前“只有这些零钱”,剩下的活钱在活期财里,现在各大银行的活期财非常不要脸,基本都是n 1以上才到账,大客户也不例外。 所以,他零钱都有几百万。 江礼没出息地被震惊到,同时又更加心安得了些:这些对霍总来讲是小钱,从生物学角度来讲,他也是朵朵的爹,出点奶粉钱怎么了? 说服了自己的江礼,失去道德负担,再次对霍慕东下逐客令:“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休息了?” 霍慕东:“……” 为什么给不给分手费,他都要被赶出去? 江礼已经主动给他拿外套,目光真诚:你怎么还不走? 霍慕东:“……” 霍慕东呼出一口浊气,面无表情地接过外套。江礼大约也良心发现,意识到这么赶人有点生硬,找补般地,对霍总那半露的、充满力量感的厚实胸肌关心道:“房间里暖气很热,但楼道里凉,还是把扣子扣上吧。” “……” 霍慕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上门,离开那栋单元楼的。不过,在他发热的头脑降温之前,人已经坐上大哥霍宁风的副驾。 霍宁风昨天刚回国,因为去的东南亚玩,根本用不着倒时差,现在精力十分充沛,非要拉着自家三弟去借酒消愁。 霍慕东平平板板地说:“我没有什么愁,用不着借酒去消。” 霍大哥道:“看你那张臭脸,还嘴硬呢?说真的,你从小到大好像都比别人感情冷漠,开不开心都看不出来,很少把难过表现得这么明显。” “难过?”霍慕东否认,“我没有。” 霍大哥啧啧有声,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在一棵树上吊死多无聊,哥哥带你开开眼界!” 置身酒吧之后,霍慕东就后悔刚才没跳车,一圈男模围着他跳舞时,霍总差点打人,最后霍大哥遣散所有人,换了个清净的卡座,苦哈哈地陪他干喝酒。 霍慕东酒量早在各种应酬里练出来了,现在加了果汁的甜酒一杯杯往肚子里灌,跟喝水似的。 霍大哥看得惊心,忍不住劝:“老三,你少喝点,这些酒喝着甜,其实度数很高,会上头的。哎呀都这样了,还嘴硬呢,跟哥说说,为什么这么难受,因为那个江礼?”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未必是喝了酒让人丧失智,而是失意的人本来就有一肚子悲伤想要倾诉,借着酒来掩盖脆弱,这种时候说出再矫情的话,都不会被嘲笑。 霍慕东借着三分醉意,把江礼如何拿了分手费,再把他赶出门的事都说了。 霍大哥沉吟片刻,感叹道:“竟然是我看错了,江礼比我想得还要清醒啊。” 霍慕东一身酒气,眼神却没什么醉意,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他大哥。 霍宁风:“这还不明白吗?江礼真不要你了,人家对你死心啦。这是要拿钱走人,一拍两散。” 洋酒上头,霍慕东的眼睛里逐渐布满血丝。 霍大哥:“我都有点佩服他,拿分手费还能拿得这么体面,不卑不亢,一点没落了下风,真是个有趣的妙人。倒是你,怎么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真没出息!” 霍慕东红着眼睛说:“我不让他走。” “脚长在人家自己身上,你能有什么办法?江礼不是那种依附于人的菟丝花,他有一技之长,到哪儿都能挣一口饭吃,你拴不住他……呐,现在连分手费都给了,我的傻弟弟,你甚至没东西吊着他,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人,怎么会犯这样的蠢。” 霍慕东哑声说:“那是我主动许诺的,我没别的东西可以给他。” “你还知道这一点就好。”霍宁风说,“咱们这样的人家,不可能接纳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媳妇,尤其还是个男人。老三,你要有分寸,千万别陷进去。” 霍慕东垂眸,掩住眼中的血丝:“怎么会。” 霍大哥不信:“还敢说你没上心,那你在这儿借酒消愁干嘛?这可不像你。” 已经喝到上脸的霍慕东竟然还能强词夺:“是你强拉我来的。” 霍宁风:“……” 霍慕东说:“我对他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他离开,我还没够呢,他怎么能说M.PartsoRdEr63.cOm